欣着急,“不行,你必须回去。”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戚奕淞不解,“为什么?以前我不是也经常住这儿吗?”
揪着衣角,廖可欣脸红,“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听得戚奕淞更是一头雾水,左右看了下自己的胳膊,“有啥不一样的?”
“以前你没喜……”
说到一半,廖可欣将嘴捂住了,羞恼着不再说话。
这会,戚奕淞才算明白了点,坐直身子,一脸深情。
“欣欣,我一直喜欢你,只不过我以前太懵懂,分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只知道对你好,结果让你伤心了,但我现在明白了,以后会加倍对你好的。”
难得见他这么一本正经,廖可欣咬着下嘴唇,犹豫着。
不到一秒钟,这货又恢复原貌,拽着她的胳膊,“欣欣,你就让我住在这里嘛,求求你了。”
实在受不了他的一撒娇,廖可欣只好答应,“好了好了,那就住这儿吧。”
看她答应了,戚奕淞开开心心地找来被子,睡在他之前睡的房子里。
然而,廖可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次日,廖可欣的两个眼圈黑的,眼睛里有点红血丝。
下班后,温翰打来电话,“一会方便一起走走吗?”
毫不犹豫地,廖可欣答应:“好。”
傍晚的风凉凉地,却吹不散廖可欣眉头的烦恼。
看到她这样子,温翰说好奇,“怎么还不开心?”
叹了一口气,廖可欣的声音有点弱,“你也看到他在微博上的表白了?”
微微点了点头,温翰看着她,“两情相悦,说开了,为什么不愉快地在一起呢。”
看了他一眼,廖可欣坐在了柳树下的一个长椅上,用胳膊抱住自己的身体,“我害怕。”
思忖了一会,温翰不解:“怕什么?”
看着前面的来往的人,廖可欣的眼神变得悠长,“我怕也会和其他女人一样,很快成为他的过去。”
心疼地看了他一下,温翰也坐了下来,“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样,你们在彼此心里的存在时间,是从小到大的。”
看她的眼神还在迷茫地着看着远方,温翰缓缓地讲起自己的故事。
“当我在选择当一个司法机关的官员时,我也担心害怕过,怕自己无法做到以身作则,严格地用法律办事,为民办事。”
“直到后来,我在寺院里静修了一段时间,我才明白一个道理,事在人为,与其担心害怕没有发生过的未来,不如好好去拥抱它,你对它怎样,它就对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