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就能聊半个小时,跟我聊就没话说,你就那么讨厌我吗?现在就一句话都不想跟我说吗?”
一听这话,廖可欣很无语:“拜托,我是跟人家谈司法呢。”
这家伙还在气头上,“你是嫌弃我不懂司法没学问,喜欢人家懂司法有学问是不是?”
看他得寸进尺,廖可欣赌气,“对,人家就是懂学问,就是懂司法,他还是我爷爷给我介绍的,我就想跟人家多聊会,多接触接触怎么了。”
偏偏戚奕淞没听出这是赌气的话,气得失去了理智。
“大半夜的,聊什么天,接触什么,是不是现在人家让你出去你就出去,让你进宾馆,你就进宾馆?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儿。”
话刚落,廖可欣委屈又愤怒地喊:“我什么样子你不清楚啊,在你早里我就是那样矜持的人吗,那好,以后,你可以离我这样的人远一点,免得弄脏了你。”
啪!
嘟嘟嘟!
这时,戚奕淞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他赶紧把电话打过去,一遍一遍,都是忙线。
又赶忙发微信,微信显示:“您现在不是对方好友……”
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戚奕淞倒在沙发上,“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刚刚已经拽过哥哥无数遍,结果一直被忽视,潼潼只能以同情的眼光看着他:“我帮不了你了,哥。”
次日,安娜和戚奕宁后,大家张罗着一起玩炸金花。
蔫吧地耷拉着脑袋,到戚奕淞摸牌了,他都没注意。
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儿子,纪落笙向牌的方向努努嘴。
“哦”了一声,戚奕淞费劲儿地伸出手摸过来一张牌。
看儿子这副德行,纪落笙关心地摸了他的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打了个哈欠,戚奕淞瞎编:“没有,昨晚玩得太嗨,没咋睡着。”
从眼缝里看了一眼二儿子,纪落笙调侃,“你不说我还以为你虚呢!”
懒懒地摆弄着牌,戚奕淞接话:“我怎么可能虚,我一个单身狗,要虚也是我哥虚。”
话刚落,安娜的脸颊上迅速飞起一片红晕,低着头偷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哥哥。
好家伙,那戚奕宁淡定的一批,好像完全没有t到这句话的意思。
“我上五块,二宝到你了。”
说着,纪落笙又捅了一下儿子,看儿子又一脸失魂落魄的,试探地问:“不会是欣欣不理你了吧。”
看了老妈一眼,戚奕淞强忍的委屈突然就涌到了脸上,他嘴脸向下一拉,“嗯,妈咪,我说错话了,把欣欣彻底惹生气了,你说怎么办呢。”
一听自己的准儿媳妇被这傻小子惹毛了,纪落笙啪一下扔下牌,“你说说,她可是我相中的儿媳妇,到底咋得罪我的准儿媳妇了?”
一脸委屈地看着老妈,戚奕淞懊悔,“我是你亲儿子嘛,本来想跟你要点安慰和鼓励的,呜呜呜妈咪,你不爱我了。”
说着,他就用手背假意擦着眼泪,使出从小玩到大的伎俩。
见状,安娜抽出两张纸,递到他手里,以嫂子的身份,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就是啊,怎么惹的,你给嫂子说说,没准我能帮你哄好呢。”
一瞅安娜那样子,戚奕淞微眯着眼睛,歪着脑袋,“我怎么从你的话里闻到了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安娜伸出三根手指头,“我发誓,我一定没有幸灾乐祸。”
这下逗得几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正笑着呢,戚奶奶突然插了一句:“你别说,可欣那丫头年轻有为的,我倒是希望她能当我的孙媳妇呢。”
一听这话,戚奕淞楞了一下,手里的牌飘了出去。
“哈哈,你输了,赶紧收手,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