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外的廖母和烟儿,纪落笙意外道:“廖伯母,您怎么来了?”
不等廖母说话,顾泽密听到声音从卧室走出来,“落笙,谁来了?”
当即廖母问:“顾泽密,我是一帆的妈妈,我们能谈谈吗?”
愣了下,顾泽密才说:“落笙,让廖伯母进来吧。”
闪身让廖母进入房间后,纪落笙拦住烟儿,“你来干什么?”
恼怒地瞪了纪落笙一眼,烟儿没好气地道:“跟你没关系。”
听此,纪落笙警告,“寒泽也在这里,希望上次的事能让你长点记性,不要从中挑事。”
念及上次的事,烟儿的口气软了下来,“我只是陪廖伯母来的。”
两人进了房间,廖母已经落座,顾泽密出于礼貌问:“伯母,您想喝点什么?”
瞥了她一眼,廖母冷声开口,“我不是来喝东西的。”
不想,顾泽密也不是软柿子,干脆回应,“我不过随便问问。”书吧
忍了忍气,廖母开门见山,“我听说你要控告金洪?控告他对你的名声有什么好处,你一个姑娘家,被传出去差点被侵犯,以后还怎么做人?”
等她说完,顾泽密面无表情地反驳,“您这话说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一没偷二没抢三没犯法,我有什么不好做人的?”
见她油盐不进,廖母更气了,“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你父母考虑吧,你让他们以后怎么面对邻里邻居?你不怕有人戳他们脊梁骨吗?”
闻言,顾泽密平静地回应,“我行的端做的正,我爸妈有什么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的?没有我站出来为弱势的女性说话,以后只会有越来越多的女性遭受暴力和侵犯,我的父母也是律师,他们只会为我骄傲。”
按捺着怒意,廖母苦口婆心道:“你还年轻,以后还要结婚,如果婆家知道这些,你嫁过去也会被人看不起。”
顾泽密唇边弯出一抹讥诮的冷弧,“您大可不必道德绑架,您要是不想廖一帆出庭,可以把他带走,别跟我说这么多没用的。”
此话一次,廖母气的脸色大变,“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了,要不是一帆及时救了你,你能像现在好好的坐着吗?做人要知道感恩,你想毁了他的前程吗?”
听此,顾泽密再也忍不住了,冲口而出,“您是真的担心廖一帆的前程,还是怕会连累到廖家的声誉?在您眼里,残害了这么多无辜女性的变态不需要绳之以法吗?您不知道什么叫是非黑白吗?所谓声誉,真的那么重要吗?”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廖母瞪着顾泽密,“也对,你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人,怎么会懂豪门的规矩?总是,我是不会同意一帆娶你这种女人的。”
岂料,顾泽密回怼,“那太谢谢了,您赶紧去劝劝您儿子,别让他对我死缠烂打的,我都快烦死了。”
一听这话,廖母蓦地起身,气急败坏,“你不知好歹,你……”话音未落,就气的说不出一个字,只顾立在当地喘气。
原本烟儿要开口,但一看纪落笙正冷眼盯着她,瞬间怂了下来,忙起身帮廖母顺气,一个字也不敢说。
而廖一帆已经在门外偷听了好一会,这时才走进来,佯装不知情的样子,搀着廖母就往外走,“妈,你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说着,就强行扶着她走出了房门。
见此,烟儿也追了出去,但她只得到了廖一帆的一个白眼,气的直跺脚。
一个星期后,庭审当日。
开庭这天,为了保护受害者的隐私,法院采取了封闭式的庭审方式,顾泽密是控方律师,代表所有受害者,对加害人金洪进行控告,而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金洪的律师。
旁听席上坐满了人,全是受害者的亲属,纪落笙夫妇、顾父顾母以及廖一帆也全都来了,等金洪坐着轮椅上了法庭,受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