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子怒不可遏到了极致,怒视廖一凡,“你这条戚寒泽的走狗,他让你打你就打吗?一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我瞧不起你。”
将球杆交回到球童手中,廖一凡似笑非笑,反驳道:
“这叫以牙还牙,你的女人打了戚嫂,我这一球不过时还给她罢了,再说了,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什么君子,你说我无耻就对了,我是真小人,而你才是伪君子,看到球飞过去竟然躲开了。”
话音一落,四周空气,明显冷鸷了几分,年轻男子气的脸色发绿,“我认识你,你不过是个小小的艺人,叫廖一凡,我记住你了,还有我刚才之所以躲开球,不过是个下意识的举动,你不要拿这个挑拨。”
廖一凡一双桃花眼平静而锐利的看着年轻男子,“我偏要拿这个说事,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保护自己最珍惜的东西,你刚才的举动就说明,你根本不爱纪落萧,你只爱你自己。”
被戳破真相,年轻男子身侧双手紧紧的攥成拳,努力控制着情绪,恨恨的瞪着廖一帆,却说不出一个字。
深怕戚寒泽他们再次打她,纪落萧顾不得思考廖一帆的话,拉着年轻男子便往外走,“别跟他们说这些,只要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就够了,我们赶快走。”
年轻男子顺势拉住纪落萧的手,迈开双腿拉着她大步离开,好似身后跟着一条恶狼似的,就连头也不敢回。
待两人有些狼狈的走后,廖一凡嘴角抹开得意,开始邀功,“寒泽,我今天可是替戚嫂报了仇,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奖赏吗?大过年的,你好歹也给我一些什么特殊定制的小礼物,比如首饰。”
不等戚寒泽发话,纪落笙调皮的冲着廖一凡眨眨眼,“你一个大男人要首饰做什么?难不成是要送给我们在场的某个人?但不知道那个人愿不愿意收你这份礼,如果愿意,我们自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