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干什么?展现你变态的控制欲吗?”
男人轻巧而略带讽刺的回应,“如此说来,我对整个新洲市都有极强的控制欲呢。”
沉默了片刻之后,纪落笙揣度着男人话里的意思,有些心惊,“所以你是说你并没有刻意监控我,而是你在新洲各个地方的情报网,将每个地方发生的消息,都告诉给你,你才知道的。”
轻轻笑了一声之后,戚寒泽幽冷地吐出几个字,“你还算聪明。”
这时,纪落笙原本尴尬的脸色微微好转,又狐疑地问:“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一切,你怎么早不打电话吗?晚不打电话,偏偏要在我和顾泽密喝酒碰杯的时候打过来,难不成是打算阻止我,不让我喝酒?”
男人冷哼一声,挖苦着,“看来某人已经忘了酒醉后的糗事。”
念及她在酒后将第一次交付给戚寒泽,纪落笙脸色飞起两朵红晕,嗔怪着,“如果不是那样,恐怕你还不能霸王硬上弓呢,这么说起来你该感谢我喝酒,而不是总是想要阻止我。’
听此,戚寒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邪痞的意味,“所以,今天喝了酒还想要吗?”
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脸色稍显尴尬的顾泽密,纪落笙压低了声音,“你这个禽兽,我昨天都被你还得要扶墙走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我告诉你,今天我泽密家里住,你休想得逞。”
男人别有深意地笑着,并不打算妥协,“少年强则少女扶墙,何况在别人家更刺激。”
羞恼中,纪落笙连原本洁白细腻的耳根都红了起来,急急地说道:“好了,我不和你说了,你这个不纯洁的老司机,以后没事不许给我打电话说这些有的没的,我挂电话了。”
等纪落笙挂了电话,顾泽密抬眼瞪了她一眼,“你们这一对可耻的夫妻,我对你们这种公开屠狗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