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将双臂抱在胸前,看着戚寒泽抱着纪落笙走出去,对着两人的背影,在空气中一阵拳打脚踢,同时嘴里也不闲着。
“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还接吻,是想让我脆弱的小心脏受到十万点暴击吗?我不生气,我祝福你们两个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今天去做亲子鉴定,明天抱头痛哭,不,最好等生了孩子才发现真相……”
许是听到了顾泽密的怨念,戚寒泽颀长挺拔的身子站定,放下纪落笙,向后转,浑身释放出凛凛寒意,眼睛毫无温度地看向她,“你说什么?”
受到一股冷气压侵袭后,顾泽密有些发怵,麻溜地低下头,进门,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而后还不放心地看着房间里的可视门铃,自言自语,“站在我家门前干什么?还不快走。”
其实站在门外的纪落笙也隐隐约约听到了顾泽密的诅咒,因此当看到戚寒泽阴沉沉的看着顾泽密家门的方向时,勉强倾向故作轻松地拉着他走向电梯的方向。千军万马
“在单身狗的眼里,每一对情侣都该受到上天的诅咒和来自他们的怨念,不过那些对情侣的诅咒迟早也会应验到他们身上,所以要让顾泽密放弃对我们的诅咒,最好的办法就是她自己也拥有另外一半。”
此时两人已经进入电梯,戚寒泽瞥了纪落笙一眼,薄唇轻启,“你说的有理。”说着话就拿出手机划开,开启了媒婆模式,“一凡我刚从顾泽密家里出来,她一个人很孤单,你最好过来抚慰一下她。”
沉默了片刻之后,话筒里终于传来了廖一凡惊异的声音,“寒泽,你今天可是史无前例的说了这么多话,可是我怎么不太相信,顾泽密一看见我就打,我躲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上赶着过去?”
听此,戚寒泽很不耐烦,连声催促,“难道你连我也不相信了吗?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是不想再继续做单身狗的话就过来吧。”
不料此话一出廖一凡沉默的时间更长,过了足足有半分钟才回应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认识你这么些年,从来没听见你絮絮叨叨说过这么多话,打死我也不敢去找顾泽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此时戚寒泽的脸英俊冷硬,冷冷开口,“你若不来会死的很难看。”
熟悉的阴冷威胁的话,却使得廖一凡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语气中竟然带了些许笑意。
“对了,这才是你戚寒泽历来说话的口气,你这么说话,我才能放心的去找顾泽密,既然连你都说她一个人在家孤苦,那我自然应该有奉献精神,过去陪她一陪,我这就去找顾泽密。”
而在戚寒泽身边的纪落笙瞪大眼睛,惊愕地听着一秒变媒婆的戚寒泽絮叨完,一把从他手里抢过电话。
“一凡,你别听寒泽瞎说,我们是有意撮合你和泽蜜,但刚才她并没有说孤单,更没有说想你,只是我们觉得她单身时间过长,需要有你这样一个人在她身边陪伴罢了,当然你若是有胆子过来就更好了。”
一番好意却引得廖一帆不满,“戚嫂,你是不是在故意用激将法激我?你的意思是戚大总裁完全是在胡说八道,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还有谁说我没胆子过去了,我现在就过去给你看看。”
闻言,纪落笙气的秀眉拧成了川字,神情间带着点不耐烦,“戚寒泽冷言冷语的你相信,我好心好意的说实话你反倒不听,既然你天生犯贱,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你爱来不来,我也管不着。”
看纪落笙气哼哼的一把挂了电话,戚寒泽俊美冷峭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伸出修长有力的双臂,将女人整个身子环抱在她怀中,“何必生气。”
将头依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对上他那双黑暗阴沉的眸子,用平缓的口吻对他说:“我倒真没生气,我是真想撮合他们两个,自从五年前开始,其实泽密也过得很不容易,她身边真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