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张文梁开始教江白锻造了,只见他用火抗魔石制成钳子夹住一块特殊的金属块放进火炉中等了几秒钟后又将金属块捞了出来。
被捞出来的金属块已然变成了通红一块,张文梁撸起袖子用火抗锤敲打着金属块的表面,原本凹凸不平的金属表面变成了一块看着平整光滑的金属条。
锤打了几次后金属条的表面渐渐的快要冷却下来,出现了黑色的杂质。张文梁再次把金属块放进了火炉之中,然后再捞出来接着用火抗锤敲打。
张文梁把敲打成型的金属放在水池之中,一瞬间水池就沸腾了,白烟伴随着刺啦的声音不断冒出。
把金属放入水池后张文梁就不再去理它,而是让江白自己去练习锻造,他说:“锻造要的是耐心,手稳还有身体的协调性,你先打你的,有问题我再指导你。”说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荆条。
江白:“……”
看着张文梁手里的荆条江白觉得似乎有点眼熟,这不就是大爷当初打自己的同款荆条嘛!咋的,你俩这荆条还是师承的呗。
江白靠近工作台,迎面而来的高温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他用火抗钳夹住金属块然后按照张文梁的步奏把金属块放进火炉之中,。稍等了片刻,江白把金属块捞了出来,火抗钳夹着的金属块呈现出可暗红色。
“啪!”荆条重重地抽在了江白的背上,江白的衣服瞬间被抽烂,背上露出了一道红红的印记。
张文梁说:“还差五秒。”
江白强忍着背上火辣辣的痛把金属块再次放了进去,等时间到了江白才小心翼翼地把金属块捞了出来,在确认没有挨打后江白才放心继续打铁。
在落在第二锤的时候,荆条又抽在身上,紧接着就传来了张文梁不冷不热的声音:“用力不均匀,身体不协调。”
江白开始调整力度和身形,可无论怎么调整张文梁的荆条总是能落在江白身上,就这样,江白打铁,张文梁打江白,两人如同一个永动机一样不停歇。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江白的衣服彻底被抽烂了,背上已是皮开肉绽。当江白再次落锤时原本应该打在身上的荆条迟迟没有落下。
江白知道,这次终于打对了,激动的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在了红通通的金属条上,发出了细小的滋啦声。
“啪!”又一荆条打在了江白身上。
江白:“???”
江白当时差点就急眼了,这时张文梁不紧不慢地说:“在金属没有成型之前一滴水都不准碰。”
这话让江白没有脾气,只能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和眼泪。
不知道被抽了多少下,江白手里的金属条总算打成型了,他用火抗钳把冒着红光的金属块放置在水中,听着锻造的金属放在水中特有的声音,这一刻江白的内心是最舒服最享受的。
看着江白赤裸着上身出来,李大光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看来我这师弟下手挺狠呢。”
江白脸黑着看着李大光说:“你下手没轻哪去。”
就这样,江白有了很规律的作息,凌晨四点开始起来挨打,吃完早饭接着挨打,下午挨打,晚上挨打。
总之,李大光和张文梁手里的荆条就没怎么停过。
在豫州的第七天。
江白一早就赤裸着上身练剑,因为他带来的再加上批发的衣服都被打烂光了,索性也就不穿了。
高楼前,江白一剑横劈,李大光用剑上挑,江白的木剑从手中飞了出去,李大光收回了手里的木剑不屑的语气中有了一丝赞赏:“今天能撑到五剑还知道反击了。”
江白捂着手腕疼的龇牙咧嘴顾不得回李大光话。
刚练完剑江白就被张文梁叫过去打铁,江白的无情铁锤落下的同时荆条也跟着落下,这是他打铁必有的前奏,要哪次不被打反倒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