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伸手将那差点直接糊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抓在手中。
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红绣球。
再往城主府那高大的绣楼上望去,只见那蒙着面纱的女子,面纱之下正在嫣然浅笑。
而朱雀大街上,立时骂声四起。
这些个雄震城的本地人,一个个都骂骂咧咧的,便宜了这个白脸云云。
明明这白脸的模样长得平平无奇,而且看起来还像是一个没有根脚的外乡人,也不知道城主府的公主看上了他哪点,非得招他当驸马?
苏墨手里抓着这巨大的绣球,心里边一时间五味杂陈。
“为什么又要招我当驸马?”
“咦?为什么我会‘又’?”
“对了,在许久许久之前,我还是个修道界萌新的时候,曾经进入过倩女幽魂位面,从倩女幽魂位面又渐入了‘画壁’位面。然后在画壁位面中,我被莫名奇妙的选中,招作了云宫驸马。只是那驸马做的也是梦一场,后来我从画壁世界离开的时候,还带了招我做驸马的‘含笑’一起离开。含笑是一个花妖,本体乃是一朵含笑花。含笑在竭尽全力将我送出画壁世界的时候,自身的真灵受损,陷入了沉睡之中,无法再维持人形,重新变成了一朵含笑花。我后来将含笑带进了现世地球,在我获得了苏园世界之后,我又将她栽种到了苏园的灵气充裕之地。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了,含笑似乎还没有醒转,重新化为人的迹象。等此间事了,我一定要回一趟苏园,找到含笑,然后看看能不能够帮含笑尽快重聚真灵,重新为人。”
苏墨想到了含笑,不免心中一阵神伤。含笑对于苏墨来,是修道之初的一个重要记忆,含笑对苏墨的意义很重要,甚至比苏墨自己认为的都要更加重要。
将思绪收回,苏墨关注起眼下。
现在一个让他无比尴尬的事实就是,他又被招做驸马了。
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无话可的事情。
看着手里巨大的绣球,听着朱雀大街上当地人骂骂咧咧的语言,苏墨扫了一眼过去,问道“怎么,这绣球你们想要,那抛还给你们怎么样?”
苏墨着,就要把手里的绣球重新抛出去。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十分好听的女子声音,从绣楼上响起。
“公子,妾身的绣球是抛给了你,即使你再抛给别人,绣球被他人接住,也是无效的哦。自绣球被公子接住的那一刻起,奴家就是公子的人了。”
原来是城主府绣楼上的雄震城公主,在娇滴滴的对苏墨话。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奇怪的是在她开口话之后,整个雄震城朱雀大街上就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再话,更不要再骂骂咧咧的了。
所以她的声音很清楚的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朱雀大街上的雄震城当地男子修士的内心是崩溃的,因为这代表他们每个人都朝思暮想的公主,已经认可了苏墨做她的驸马,那么就谁也无法改变公主的决定了。
整个雄震城的男子都知道,城主府的公主那是一诺千金,只要做出的决定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就算是雄震城那盖世无双的城主大人都不能改变公主的决定,都做不了公主的主。
这不,公主要在绣楼上抛绣球招亲,城主大人虽然觉得这种招女婿的方式很荒唐,但是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够给公主搭建起了这样一座绣楼,更是定制了一个巨大的绣球,让公主来抛绣球招亲。
现在公主的绣球砸中了一个外乡人,并且从公主的话中也能够听出,公主似乎是有意将绣球砸给那位外乡人的,所以雄震城之中的男子十分愤懑。
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块儿,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苏墨抬头看了看城楼之上的公主,透过她那堪称至宝的面纱,苏墨看到她嘴角狡黠的笑意。
虽然苏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