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耒没有再去点破,几人交流了一下《水天经》和《陋室之谈》这些书籍理论。
戴风青十分看好《陋室之谈》这本书,他一直把这本书当作自己的标杆。
丁耒也是不禁赞颂。
赵源在旁边也领悟很多,发觉丁耒不止是武功高强,更是在文化上有一定造诣。
他惊讶之余,就看家仆已经到来。
绕过庭院假山,一些周家的看护也跟着到来,提着一个死狗一样的年轻人。
“松高飞,这些时日我们养你好吃好喝,等你们家主回来了,我们自会把利息讨回来。”赵源道。
这个年轻人,容光焕发,似乎武功恢复了,看到丁耒等人,咬牙切齿“你们给我等着,到时候我父亲回来,你们全都要死!”
“是么?”丁耒呵呵一笑,“你就是一个废人而已,要不要我废掉你的武功?”
“你敢!”松高飞大声道。
丁耒走上前,赵源立即道“小心,此人恐怕会对付你!”
果不其然,松高飞忽然提起丹田内气,整个人挣断了铁锁,这是寻常铁锁,居然被他挣断,可见他这段时日反省良多,武功也提升到了改脉中期的地步。
丁耒根本看也不看,就任由他一拳打来。
快落到他面门的时候,丁耒腰间的剑忽然自动跳起,哗啦一下,松高飞手腕直接连根掉落。
“啊啊啊啊啊啊!”松高飞惨叫一声,倒在地上,不停挣扎。
他万万想不到,丁耒的剑居然还能自行跳动,甚至没有内气波动,是真正的剑动,这是什么剑?
松高飞已经没有了脾气,他痛不欲生,手腕的血液流了一地。
赵源对于周家那批家仆,有些不满道“你们都干什么的,居然让他挣脱了铁链,险些伤害到我们丁耒,赶紧给他换上一副好的铁链,别让他再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