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也是情急之下,做出这个决定,还请见谅。毕竟朋友一场,不能让他们以身犯险。”丁耒缓过来,道。
邵方道“既然那个徐姓妇女与倭寇有关,我就彻查到底。”
他转过头“张备,你和这个女子跟我走一趟,我亲自对峙去,没人会逃过我的法眼。”
“好!”张备顿时激动起来。
丁耒道“徐姓妇女十分阴险,她恐怕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邵大侠,你一个人真的能对付倭寇?”
“你的意思是?”邵方问。
丁耒道“最好不要正面对峙,打草惊蛇,以免深陷囹圄,再强之人,也有极限。”
“你不用教育我,我自然知晓。”邵方对丁耒的作派有些生气,但好在丁耒没有为难,他也准备揭过此事。
就在二人商量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哈哈一笑,传了过来“能见邵大侠,真的是意外。”
从一侧的官道上,走来一辆马车。
一个黑发如瀑,帅气逼人,风姿非凡的年轻男子,扬鞭驶来,此人长得就如画一般,他的声音更不真实。
邵方循声望去,又看到一个人伸出头来,张着手道“邵大侠莫非不认识我们了?”
“你是陆绎!还有,江浙第一画师云从经。”邵方不禁诧异,怎么很多人都来到了应天。
应天现在群龙四起,他邵方都觉得棘手了。
陆绎正是陆炳的儿子,他来到应天,想必也有事情。招手的男子,正是陆绎,他一张面孔方方正正,相貌堂堂,一身骨骼肌肉精壮无比,只见他从车马上下来,一同而来的是云从经。
二人都是身具武功,丁耒和石微率先就看出,云从经实力更高一筹,似乎修炼了一门神奇功法,他随时拿着画笔,画笔在他的手中如灵动的游蛇。陆绎年纪轻轻,也有了中期的实力,云从经就更高了,足足是后期巅峰,他没有动手,丁耒却感觉他手中画笔,一笔一画,能画出一些虚无的事物一般。
他看过一些‘侠义榜’的武功,也有画道武功,由画明见心性,画就是经脉游走的方式,每每画上一笔,都能游走周身气流,甚至在高深之后,能够通过内气出体,打出不一样的画中轨迹,隔空封住对方穴位。
这就是画道的可怕。
也难怪当日张备如此推崇画师云从经。
张备见了二人,也是无比激动“不知道你们可曾还认识我?”
“张备!”云从经看了几眼,惊讶道“你武功又进步了?”
“哎。”张备看了丁耒一眼,叹息一声。
邵方知道张备现在心力交瘁,不愿意多谈,道“你们这往的方向,似乎不是应天,而是反其道而行,你们准备去往何处?”
“我们自然是去找严世蕃的,听说他娶妻,自然是要凑上这一出,顺便为俞将军开脱,现在朝廷内外,也就是岩松一手遮天了,我们不得不顺应对方的意思。”陆绎越说越是慨叹。
裕王这时已经从车上出来,道“你们都要失望了,严世蕃已经出了事情,很快他父亲严嵩可能会报复。”
“裕王!”陆绎惊讶地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自然最初也是为了严世蕃的事情,后来临阵改变策略。也是这几位侠士,让我有了新的看法,我觉得江湖之大,不可能严嵩能吞星纳月,永远坐镇庙堂之上,我们这么多人,肯定有对付的手腕,也有解救俞将军的办法。”裕王道。
邵方自然知道了,可是落在陆绎和云从经耳中,却炸开了锅。
陆绎也是不知道张备有这么一出,不觉讶异道“张备,你如此强行对付严世蕃,这一生怕是要风雨飘摇了。”
张备攥着李兰心的手,没有说话。裕王却道“这还不算什么,我也知道了,现在此女母亲身份可疑,你们二人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