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送药膏的事情告诉了方焱朝。

方焱朝冷不丁的目光朝着姜芃芃看了过来。

“你这个孽女，给我跪下！”

然而姜芃芃还是不为所动。

“方禾菀！你是翅膀硬了是吗，你竟然连你祖母都下得去手，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

方焱朝骂的话特别的难听，姜芃芃也不悦的蹙了蹙眉头。

“父亲，这么说你就一口咬定了是我把祖母害成这个样子的？”

姜芃芃挑了挑眉，在方焱朝的面前开口问着。

“证据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想狡辩？”

“那父亲都不打算调查清楚，就把罪名放在我身上了吗？还是说在父亲的心目当中，早就已经认定是我，才会做这种事？”

姜芃芃一字一句的问了出来，方焱朝并没有给她好脸色。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心里突然间有一种自己似乎是没有抓住什么重要东西的感觉。

很快的，方焱朝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哼，事实都已经摆在这里了，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你最好祈祷你祖母没什么事。”

方焱朝再说文化之后，转过身问一旁的管家，“太医请来了吗？”

“回大人的话，太医马上就到了。”

此时姜芃芃也没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打算进去看看老太太。

然而，还没有跨进门就被方焱朝给叫住了。

“你进去做什么？”

“看看祖母！”

姜芃芃也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我看你还是不要把你这一身晦气传染在你祖母的身上，她都已经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方焱朝张口闭口，就是姜芃芃把老太太害成这样。

“不看一看，又怎么知道是不是我做的？”

姜芃芃反问了方焱朝一句。

“老爷，我觉得禾菀不会做这种事，可能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你啊，方禾菀之所以变成这一天这个样子，也是你把她惯坏了。”

方焱朝虽然语气重了一些，但是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自然知道宋氏这个姨娘也并不好当，若是待方禾菀严厉一些，恐怕又会落人话柄。

不严厉一些，方禾菀又会被宠坏。

他又怎么会知道，宋氏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什么。

方焱朝还是没有能拦着姜芃芃。

姜芃芃看到了老太太躺在床榻上，腿上确实是没有力。

方莲雪倒是乖巧的在一旁照顾着。

“祖母，昨天贴了膏药以后，你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

在姜芃芃才刚问出口的时候，一旁的方莲雪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