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二姑娘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见到岳十方后劈头盖脸便是一句。
“岳观南走了,你知道吗?”
岳十方点了点头,“知道!”
“果然!”二姑娘稳了稳心神,然后坐到了岳十方对面,有些疑惑的说道:“他怎么会走呢?”
岳十方笑了笑,“可能是被那个小家伙给说动了吧!”
“你说薛安?那怎么可能,以他的修为和境界,怎么可能说得动岳观南?这里面一定有别的缘由!”二姑娘还是不敢相信。
“不管有什么缘由,但他现在确实已经走了。”岳十方淡淡道。
“是啊,不管因为什么,他确实已经走了。”二姑娘有些失神的说道。
本来她一直视岳观南为大敌,因为过往他对岳十方种种不敬的表现都彰显出了他的野心。
可万万没想到还没等二姑娘有所准备,这岳观南就主动离开了。
这自然令她有些震愕难言。
“那些兵卒们现在什么表现?”岳十方也没劝解,只是随口问道。
说起这个,二姑娘更是一脸见了鬼般的表情。
“刚刚收到的消息,那些兵卒现在正在薛安的督促下跑步呢!”
“跑步?”岳十方也是一愣。
“没错,就是跑步,而且是不动用任何术法修为,纯靠体能的跑步!”
说起这个来,二姑娘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可事实就摆在面前,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岳十方开始也有些惊愕,但很快他便轻笑一声,然后靠在了椅子上。
“这个薛安……还真是给了我太多惊喜呢!”
与此同时,这个消息也迅速的在整个岳家传遍开来。
岳君泽的父亲岳和昶此刻正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着这件事。
岳君泽却一脸兴奋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
“好厉害,甫一上任便将那帮眼高于顶的兵大爷们给制服了,果然不愧是三姐姐看上的男人啊!”
蓦地,他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岳和昶。
“父亲,反正我在家待着也没事,要不让我也去练兵场那吧!”
“嗯?”岳和昶从沉思之中惊醒过来,“你要去练兵场?”
“对啊!在家待着太无聊了,正好可以跟着三姐姐和三姐夫学点东西!”岳君泽兴致勃勃的说道。
岳和昶略一沉吟,最终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愿意去,那你就去吧!”
“多谢父亲!”
得到准许之后,岳君泽大喜过望,立即往外冲去。
看着自己儿子那欢天喜地的背影,岳和昶不禁轻笑一声,“这孩子……。”
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皱起眉头。
“岳观南怎么会突然离开呢?这件事肯定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不光是他感到疑惑,整个岳家的人几乎都对此感到不解。
要知道岳观南身为岳家不世出的战神,在练兵场中镇守已经数百年。
人们甚至都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结果薛安前脚刚当上掌兵使,后脚他就走了。
这其中的意味确实令人玩味。
而也就是在岳家为此事陷于疑惑中时,这个消息也以恐怖的速度在整个兵家之中散播开来。
在那兵家十二分脉之一的司马家中。
从那欢迎晚宴上悄悄逃脱的司马天成面沉似水的将整件事都讲述了一遍。
最后他鼓起勇气看向远处高台上看不清面容的父亲,也就是司马家的家主司马崇朝。
“父亲,我怀疑此人绝非一般人,否则又怎能甫一接任掌兵使之位便令岳家那位战神出走呢?”
“哦?那你觉得他又是谁呢?”司马崇朝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