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旖旎气氛,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被打破。
感觉到孟映棠的情绪变化,徐渡野恋恋不舍地躺回到自己枕头上,看着床顶呼吸粗重,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小**,早晚会死在你身上。”
他从没想到,有一日他会失控到这种程度。
简直像用了五石散,兴奋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要是之前,孟映棠肯定替自己分辩两句,她不是。
然后会换来徐渡野的夸奖,“在我面前,就是那样才好呢!”
可是今日她委实没有心情,只抓着他胳膊,“徐大哥要去哪里?多久才回来?”
甚至她还生出了大胆的念头,想要陪他一起去。
“去昌州。”徐渡野深吸一口气,不去看她,免得血气翻涌,“你,要不要去换换?外面冷,我把马桶给你拎进来。”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当着他的面做那种事情,孟映棠还不太行,虽然他们两个人之间,几乎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了。
但是让她在他面前放屁打嗝解手……她万万不行。
“为什么要去昌州?”
“魏王要来,裴遇带我去见他。”徐渡野有自己的目标。
不过事情没做成之前,他不说,免得让她失望。
“哦,那就好。”
“嗯?”
“很快就回来了。”孟映棠温顺地把脸贴在他胸前,“我怕我想你。”
徐渡野:“!”
好好好,他在她身上,可以算功成名就了。
小哭包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了。
两股热流顺着鼻腔流了下来……
欲求不满的徐渡野,华丽丽地淌鼻血了。
鸡飞狗跳半晌之后,徐渡野总算止住了鼻血,忍不住骂道:“我们俩是不是血光之灾,你下面流,我上面流。”
孟映棠哭笑不得。
她躺在大炕上,被徐渡野包裹成蚕茧一般。
他不让她乱动。
“来,我给你换个尿布。”
孟映棠大窘。
首先,那不是尿布;其次,她不是孩子。
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那实在太变!态!
因为小日子的缘故,孟映棠在炕上养了五日。
徐渡野做饭洗碗,饭菜都端到炕上来,不让她下地。
“外面那么冷,好容易你这次不疼,好好养着,说不定就慢慢养回来了。”徐渡野这般说。
他做饭不算好吃,明氏一边吃一边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徐渡野就瞪她:“那您老人家做,让我们跟着享享福。”
明氏就不吭声了。
徐渡野做饭不算好吃,她做饭那就叫难吃了。
孟映棠干着急也没办法。
她怕祖母见怪,谁家女人来小日子,大张旗鼓不干活。
别人坐月子都没她这般金贵。
但是明氏给她诊脉,得意洋洋于自己的医术,还宽慰她道,“养好了身体,以后自己不遭罪。”
孟映棠实在过意不去,便道:“日后,等日后我给您生个曾孙子。”
明氏大笑,拍拍她肩膀:“有出息!放心,用不了多久。你这么好,那小子忍不了多久的。不行我回头给他下一剂猛药。”
明氏自然不会重男轻女。
但是这个世道,对女子实在苛刻。
如果真给她一个曾孙女,她又活不到给曾孙女择婿那日,大概死的时候心里都惦记。
孟映棠心虚地不敢看她,连连摆手。
徐渡野本来就已经够疯了,再给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