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去了。礼部的人也在,他们见到了你,能让你见到太子,并且功成身退?”
阿迷一时无语。
闫欣说:“别太把自己当回事。那位祭部的大人放任你,可不是因为拿你没办法。只不过笃定你掀不起多大的浪。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阿迷:“……”她深吸了口气,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说成这样了还不生气,当真是脾气好。
闫欣接着说:“另外,我得给你们说个事。京郊的案子和香坊走水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算计。完全是你们被人算计,转移了方向导致想多了。”
尤乾陵发现这个突然回来的闫欣和之前不一样了。
她得到了什么消息吗?
阿迷问:“和你方才打退堂鼓有关?”
闫欣点下头。
“郡爷有句话说得好,不考虑案子牵扯到的各方势力的算计。单纯点看这两起案子的话,其实非常简单。”
“凶手是谁只要所有相关的人在一起一对峙,答案就出来了。”
阿迷迟疑地看一眼尤乾陵。
“可我现在在尤府,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会连累尤府的吧。”
闫欣:“郡爷的东西被你偷走了,抓你哪里不对吗?”
尤乾陵哼笑了声。
“把你尸体抬出去,外面的人也只会说你活该。还敢说连累尤府。”
阿迷又警惕地后退了一点。
闫欣说:“顺便跟你说,查清楚这个案子只是我个人在帮你,这个人情你以后要加倍还。”
说完她回头朝尤乾陵说:“郡爷您要是信不过我,让张朝跟着。他绝对不会对郡爷以外的人手下留情。”
尤乾陵这会杀气已经消散了一半。
“我为何要做这么麻烦的事?”
闫欣装傻充愣。
“不麻烦啊,您出张嘴,跑腿都是我们的事。而且结果一定会奉上,包满意。”
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