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庆之回到殿上就发现范月如的身影不在她的位置上。
这刚坐下还没有来及想什么,就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北境呼鲁,“越王殿下,此次东明之行还真是多谢你了。
这我马上就要走了,这杯酒我敬你。”
甘庆之举起酒杯,“呼鲁殿下言重了,我只是尽地主之谊而已。”
呼鲁哈哈大笑,“都可都可,来~”
说着举起酒杯就咕咚咕咚喝了一下。
甘庆之这一饮而尽。
两人的关系让别人看着就很不错的样子。
甘庆之之前虽然很不喜欢这人,也很看不上太子跟呼鲁背后的勾当。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可以利用这层关系。
显然甘庆之游走在北境与西关之间很是得利。
这边青王却以为与西关的合作甚是顺利。
太子也以为与北境之间的关系也牢不可破,认为呼鲁与甘庆之关系好也是因为都知道甘庆之是站在自己这边。
怎么说呢,各自的算盘打的都挺好的。
甘烁帝笑着看着下面的人来回走动,不知道又盘算着什么。
酒是一杯一杯的下肚,场上的音乐也一曲接着一曲。
墨王眯着双眼,看似醉酒一般,可是却一直观察着时间,好像在等着什么。
范星如偷偷摸摸的回到了殿内,老老实实的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范月如开口问道,“这是去哪里了?怎么弄的脏兮兮的。”
“没干啥没干啥,就在外面溜达溜达,能去哪里,估计是在那沾上的吧。”范星如心虚的拍了拍鞋面上的泥土,嘿嘿一笑说道。
这倒是不这么贱兮兮的笑,范月如没准就真的相信了。
瞧着她没有打算说,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事,索性没问。
宴会已经到达了尾声,范星如已经坐的屁股疼了。
眼睛来回的转动,寻些八卦看看,这时从殿外匆匆进来的人却引起了她的注意。
瞧着这人在甘烁帝与太子面前小声嘀咕了几句,就又匆匆离开。
没多时就看到殿外的侍卫更为频繁来回巡视。
几个眼尖的人早就发现了异常,都纷纷提起了精神。
只有墨王此刻不同于其他人的紧张,更多的是意外以及担忧。
皇帝不愧是皇帝,显然现在有其他的情况,却还是淡定自若的端坐在高台之上。
太子就差点劲了,所有的表情都在脸上,唯恐别人不知道有事情发生,要不是有太子妃在一旁按着,怕这人都想出去看看了。
甘庆之瞧出了异常,停留片刻后还是起身到太子面前问了问。
“大哥,可是有事发生?”
面对甘庆之的提问,太子装作淡定的回答道,
“宫内梅树丢了一棵,怕是宫中进了刺客,虽说不清楚为何挖树,但是不得不提防。
不必担忧,我已经加强守卫了。”
甘庆之微微皱眉,随后舒展开来,“那就好,宴会即将结束,应当不会有事发生。”
太子许是被安慰道,微微点头。
瞧着他们交头接耳的样子,一旁悄悄靠近的任阿尔听个正着。
随后就朝自家师傅走去,毕竟万一有什么危险还是要第一时间保护自家师傅的。
范星如就等着任阿尔带回八卦呢,这人刚走近一些,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范月如也侧过身子来,看着他。
“听说是宫里进了歹人丢了棵树,这不惊动了陛下,现在宫里已经戒严了。
师傅不用怕,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