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心她不让你上床。”
男人喝了一碗酒,面色微红,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我们家我说了算,你看她敢不敢?”
这一句话说的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谁不知道他是个耙耳朵?
云知海看到他们聊了起来,连忙抬脚往外走去。
另一个院子里面已经闹成了一团,周时逸迈着大长腿走到了周时兰身边,低声问道:“兰兰,怎么回事?”
周时兰一看到自家哥哥过来了,委屈的不行,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周时逸眉眼冷硬的扫视过另外几家人,把周时兰和范招娣护在了身后:“我每个月给自家妹妹十块钱的零花钱,她还不至于眼热你们这几块钱。
我妹有一件事情说的很对,这件事情要光明正大的扯出来,摆在自己面前。
省得回头村子里的流言蜚语,胡乱的把屎盆子往我们知青点扣。”
赵成喜也跟着点头:“对,周知青说的非常对,这也是我们知情点的态度。”
他身后有人不大赞同的拧眉,他们好不容易和村子里的关系有所缓和,大喜的日子这么一闹,恐怕关系又变得僵硬起来。
不过看到知情点的领头人态度这么强硬,那几个知青也没有出声制止。
绣花婶子也想弄个明白,当即把自家小儿子喊过来:“你去大志家里,把他娘喊过来.......”
小儿子刚刚十五六岁,正是跑得快的时候,他娘的话还没有说完,小伙子就已经没了踪影。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大志他娘就被带了过来,看到院子里面这么多人,她的心里一个咯噔。
陪着笑脸走上前:“呦,这么多人是做什么呢?
新媳妇都回家了,你们这做婆婆的也不赶紧回家倒饬倒饬。”
看到大志他娘豪不心虚的模样,绣花婶子心中的底气也足了。
当即拽住她的胳膊走到了人前,指着账本子问道:“你今天给我们家上礼了没有?”
大志娘的心突突突的直跳,结巴了一下,不满的问道:“绣花,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咱们这么好的关系,我能不给你上礼吗?”
绣花婶子听她这么说,气愤的扭头看向知青:“周知青,范知青,你们都听到了吧?”
范招娣急得直跺脚,指着大志娘喊道:“婶子,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呢?
你就上了他们几家的礼,我们最后登记绣花婶子家的,确定你没有上!”
大志娘被一个小丫头辫子指着鼻子喊,原本有些心虚,此时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明明就给了呀,而且还给了一块钱,咋啦?难不成你们几个把这钱收了没有登记?”
周时逸看着她唾沫星子横飞的模样,连忙往后撤了两步。
周时兰躲在自家哥哥身后,抹干净了眼泪,神情坚定的站了出来:“当时你给大队长家里上了一块,另外几家全都上了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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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绣花婶子家时,啥也没有摸出来,你就没有上礼。
当时你的身后,跟着豁牙婶子,旁边是云家老太爷,再另一边,就是一个五六岁的娃娃。
他们可都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幕,清晰地印在我的脑子中。
云大队长,麻烦你把这几个人都喊过来。”
其实不用云大队长喊,另外几个人就趴在墙头上面看热闹。
村子就这么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比谁的腿快吧。
豁牙婶子猛地被点名,心中叫苦的走了出来。
谁不知道大志他娘是个难缠的?
自己要是说的不对他的味儿,恐怕会被她站在门口连骂三天。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