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听得此人所言,当下变向拒绝,可是又想到方才那奇异一幕,心中却有了几分纠结。
“帮我望气,你需要什么?”
思虑一二之后,梁广看向男人问道。
“我今日帮小友望气,什么也不要,若小友日后有成,我所求之事更是简单。”
男人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不妨直言。”
听得如此,梁广依旧未曾立刻答应。
“小友甚是警惕,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便是,我所求之事,若是我今日算得够准,还望日后小友能够报我五斗米教在天下传承不断。”
“这事简单?”
听得男人的要求,梁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看向男人,开口问道。
“若我望的准方才有此一说,若是不准,小友不妨当做玩笑。”
男人依旧面色不变,平淡的说道。
“既是如此,那你便说吧,我也想听听我的命数。”
梁广笑了笑,点了点头。
“小友之命,本是黑气,必主卒灾,可不知怎地,黄气又将那黑气盖过,此刻金甲丰腴,而黄光泛,中兴家道,这财宝之气自然让小友命数贵不可言,可只是黄气惊不起此等异像,于是我方才仔细一观,这才发现,除黑黄二气之外,竟然还有青、赤、白三气隐现,而甘宁此人,乃是赤气,若是五气俱全,小友之命,贵不可言。”
男人拱手看向梁广说道。
梁广闻言面色一变,看向男人,又看向左右,五气俱全,那是何等身份。
要知当初汉朝太祖皇帝刘邦在鸿门宴之上,范增要杀刘邦,项羽不忍。范增便说,吾令人望其气,其气成五彩。
“你这道人,话不可乱说。”
梁广压低声音,看向男人。
“小友放心,此处无人,方才敢言。”
男人看向左右,如此答道。
梁广看向男人,昨日太过刺激,大起大落来的太过,过分的情绪压制了梁广的其他想法,让他直至此刻,方才想起,这五斗米教究竟是何来历。
这五斗米教是道教最早的一个派别。据史书记载,在东汉顺帝时期,在四川鹤鸣山(今成都市大邑县北)创立。
据《后汉书》、《三国志》记载,凡入道者须出五斗米,故得此名,因又称为“米巫”、“米贼”、“米道”。
虽然在这些记载之中,五斗米教算不得好,但若是说起后世的名号,可就大了,五斗米教也叫正一教,也是由天师张道陵所创建的龙虎山天师教。
“你姓甚名谁,敢论此事,如此开口,不怕天师责备?”
梁广看向男人,开口问道。
“贫道姓张名岭,实不相瞒,正是二代天师,灵真先生所收养的螟蛉子也。”
张岭行了一礼,开口说道。
梁广闻言一愣,此刻方才知道,为何以甘宁的性子却对眼前之人以礼相待了。
“今日之事,我便当不知,先生此等言语还是吞入腹中为好,若是日后,我自当答应先生便是。”
梁广看向张岭,低声说了一句之后,转身离去。
张岭看着梁广转身,默默低头,伸出右手拂过双眼,手背之上,此刻竟有薄薄一层血雾浮现。
而此刻,梁广已经快步跟上了甘宁。
“大兄来的够晚的,和那酸腐之人有何言语可说。”
甘宁笑着看向梁广,开口说道。
“只是觉得这五斗米教有些神异之处,不知不觉之中就多聊了几句。”
梁广笑了笑,开口推说。
“大兄此言倒是事实,那五斗米教确实有些本事,要不然也不会在益州之地有如此多的信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