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他妈再打啦!再打下去就要把驴给活活打死了啊!你试试看叫它一声爹,说不定它就乖乖听话跟你走了呢!”
赵二驴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般瞬间传入陈大炮的耳中。
陈大炮一脸无奈,只得停下手中抽打的动作,极不情愿地对着那头驴喊出了一声爹。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尽管他已经如此顺从,但那头驴却依旧文风不动,仿佛对这个称呼无动于衷。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叫你爹你竟然还不肯走?难道非得让我尊称你为爷爷不成吗?你这头该死的畜生,简直就是在故意挑衅老子!”
陈大炮这次是真的怒不可遏了,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话音未落,他便扬起手中的鞭子,以更加猛烈的力度狠狠地抽打在驴的身上,比起之前的劲道还要大数倍有余。
只见那驴身上已然出现了一两条触目惊心的血印子。目睹这残忍的一幕,赵二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之情。
“陈大炮,你小子有能耐,来打我,不要欺负个动物,有能耐你来打我!”
赵二驴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冲着陈大炮歇斯底里地大喊了起来,也许是因为他看到驴被打得太惨了,也许是因为他实在看不惯陈大炮那骄横的德行。
反正,总之他是这么大声地喊了出来。
但是这话,却是不巧地落入了一旁驴子的耳中!
就在这时,陈大炮停下了前进的步伐,手持长鞭跳下驴车,缓缓走向赵二驴身旁。
“既然如此,那我便如你所愿!去你妈的!”
陈大炮怒喝一声,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赵二驴的身躯之上。
一下、两下、三下……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每一鞭都带着凌厉的风声,重重地落在赵二驴那瘦弱的身体上,让他瞬间变得伤痕累累。
之所以会打得如此之重,其实主要原因在于赵二驴的衣着过于单薄。
只见他上身仅穿着一件王寡妇丢弃的破旧褂子,光着膀子;下身则只套了条大花裤衩子,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外,脚上蹬着一双擦得程亮的皮鞋。
这般装扮,自然无法抵御鞭子的威力,没多久,他全身已是青一块紫一块,疼痛难忍,几乎要哭出声来。
然而,尽管痛苦万分,赵二驴却咬紧牙关,只是不断发出啊呀的惨呼声,并未向陈大炮求饶半句。
就在这个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万万没有想到,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那头驴,突然挣脱了驴车,缓缓地走了过来。它转过身,扬起粗壮的后腿,狠狠地踢向了那个正得意洋洋挥舞着鞭子的陈大炮。
这一脚可真是够狠的啊!陈大炮猝不及防,被猛地踹飞出去,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后,重重地摔倒在地,疼得他龇牙咧嘴,手里的鞭子也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紧接着,更离奇的一幕出现了!那驴径直走到了赵二驴的面前,开始啃咬绑着赵二驴的绳子。这条绳子平常就是陈大炮用来捆绑东西的,不用时便随手扔在车上。
经过长时间的磨损,绳子已经不再坚固。
刚才,趁着赵二驴熟睡之际,陈大炮正是用这条绳子将赵二驴五花大绑起来,并把他抱到了地上。由于赵二驴过于疲惫,沉睡不醒,所以一直没有察觉自己已被束缚。,
此时,那驴往死里咀嚼那绑着赵二驴的绳子,没一会儿的功夫,竟然真的将那根绳子给咬断了。
赵二驴立马抖擞开绳子,站了起来,刚才这一通被陈大炮打得他,也是有点大伤元气。
赵二驴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然后,一伸手,又摸了一下那头驴,心中十分感激,同时又觉得,这驴神了,绝对不是一般的驴,这灵性,已经不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