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煜无语,怎会有这样出卖兄长的贤弟呀,这让他脑壳儿嗡嗡作响。如今可好,楚子煜仿佛一时间失去了靠山似的。
“陆贤弟,你这话是向着谁的?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向着……你两位嫂子说话,真乃见色忘义人也!”
“你贵为兄长,理应在贤弟面前征服两位嫂嫂,这岂不是更好?又谈何说贤弟是见色忘义之徒呢?”陆雍鸣问道。
“你这个臭小子,存心想把你兄长给坑死!”楚子煜挥着头说道,他虽与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喜结连理,拜过堂,成过婚,但并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同时,他也理解陆雍鸣此话的用意是什么,但不管怎么说,中规中矩,陆雍鸣没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楚子煜迫不得已找陆雍鸣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
“好了,你们俩别在那磨磨蹭蹭的,赶紧起来吧!”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摇晃着脑袋说道,她使出了蛮大的力气将楚子煜托起。
“对了,二位嫂嫂,你们怎么来了,宫中之人没发现你们吗?”陆雍鸣也随之站了起来,对这两位嫂子来到这里很是惊奇,于是便问道。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只是微微一笑,看着陆雍鸣和楚子煜俩人,“你们就这么好奇,咱们俩女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楚子煜巴不得想看看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她们俩找何种借口说她们是擅自离开府邸,估计费了老半天才偷偷潜入到这里来的吧。而在他们仨一旁的夏玉沁见楚子煜和陆雍鸣他们用怀疑的眼神盯着她们二人。
“皇上得知你们在崇德之战中受了伤,命宁安长公主前来华亭县前来慰候你们伤势如何,特意给你们带了两瓶精品金疮药以及带了一些对恢复伤势比较好的中草药,看到你们俩人伤势已天大碍,说明就痊愈咯!也没必要多停留一会,反正你们并不欢迎咱们俩,那也只好……”夏雨沁在他们身后转悠,挑着眉头,认真给他们分析道。
“别呀,夏嫂子,你这又是何意呀,怎么不进屋坐坐,那么快就回去了吗?”
“是啊,既然有人不欢迎咱们俩,那还要在这多留一会干吗?”宁安长公主朱禄媜还看沉稳的步伐,来到了楚子煜的身边,双眸不停地给他暗示,让他能够明白女人的嘴豆腐的心,要想挽留她们两位也不是无法办到的,只要讲一句暖心暧昧之言,她们立马折返,这是哄爱人的唯一可用之法。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伸出白皙如青葱般的手拉着夏天沁,似乎是真的要走了,实则她是在考验楚子煜是否能发现她的真实用意,给他一个能挽回她俩的心。
在旁的陆雍鸣看着都想再次对楚子煜发牢骚,心里不停地发样, 这么好的俩嫂子,楚子煜怎么就不心软,挽留她俩呀。至少吧,让她俩先进屋里坐一坐,以表示对她俩的尊重,何况朱禄媜还是公主,皇族血统,身份摆在这儿,能不尊贵吗?!
陆雍鸣恨不得走上楚子煜的面前贴着他的耳朵,想将这一考验告诉他,让他做出最后挽留俩嫂子的举动。
其实,楚子煜何尝又看不出来呢?他不想看到俩女因他一人在战火连天的世界一路奔波,处处面临着受危险的境地,她们若出现了危险,那他现在的心远非比她们遇难受伤后所承受的压力要大得多。
“我……我……”楚子煜支吾道,不知该如何向她们解释,甚至于说,宁愿不解释让她们一直误会他自己,都不能坦诚相告的那一种。
“走,咱们走,让他有得后悔,好心当做驴肝肺。”宁安长公主朱禄媜拉着夏玉沁的手拂面向外走去。
宁安长公主朱禄媜假装生气装得却有模有样,她在调动每个人的情绪,尤其是对楚子煜的。
“两位嫂子,这……怎么就走了呢?!”陆雍鸣想拦住俩女,但又生怕楚子煜翻脸不认兄弟情,刚刚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