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校尉在朝堂之上的表现可是吓坏了段正淳,下了朝后连忙将羊苴咩城内的所有粮食全都搜刮了上来。
趁着天还没黑,就迫不及待的让人粮草运出,送往城外军营。
生怕耽搁了一点时间让那个煞星砸再找到理由...
可在距离军营还要数里地的时候,却见到沈从兴带着一队兵马迎了上来。
为首的运粮官叫停粮队后连忙走上前,内心忐忑的看着沈从兴。
“粮草都已齐备,还多了五千石,可羊群数量庞大,时间匆忙,朝廷得需要一些时日准备,还望沈将军莫要怪罪...”
可沈从兴在得知羊群没有送来,却是没有生气。
只是笑着向粮队里面看了看,而后大声询问了道:“你知不知道我派去借粮的那个校尉现在在何处?”
运粮官不禁心生疑惑,沈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他现在不就在你身后吗...
刚想说话,沈从兴却怒吼道:“什么,你们国主派人截杀了他!”
说罢手伸向向腰挎之间,只见寒光一闪,一颗头颅冲天而起。
这可把那些运粮的兵卒百姓吓坏了,愣神几秒后反应过来,顿时和无头苍蝇一般四下逃离。
可这是在野地之中,他们怎么能跑得过骑着战马的陇右军。
没一会儿,死的死,降的降,还活着的在数十名陇右军的威吓之下,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沈从兴看了眼面前的无头运粮官,招手让朝堂之上的那个校尉过来。
而后用力的拍了拍那校尉的脸,冷声道:“这些人你选几个机灵的日后作证,剩下的全都处理掉,粮草拉到军营!”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可刚转身却又回头看了眼那校尉:“这事情你要是还办不好,那以后就别说自己是禹州的!”
说完这话,头都不回的上马就往军营奔去。
...
等沈从兴回到军营已经是深夜。
士卒们早早的睡去了,随着战鼓声响起,陇右军纷纷穿起衣服,拿起武器,跑到马厩旁牵着战马,快速的跑到校场列队。
又过了会儿,那群厢军才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见校场之上陇右军军备整齐,这群厢军也浑身一震,这不是演习,这是要打仗了啊!
连忙将身上歪歪扭扭的军服穿好,而后列队站到了陇右军的后面。
见兵卒都已到齐,沈从兴这个时候走上点将台,先是扫视了两眼。
见陇右军如此威武顿时信心大增。
大声悲愤道:“将士们,咱们的袍泽被大理国君给杀了!”
此言一出,厢军内部嘈杂声不断,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想看看是哪位不在此处。
待到安静了些,沈从兴又道:“我大宋国与大理国本是兄弟之邦,自大宋开国以来就一直交好!
大理前段时间发生叛乱,皇室濒危,也是兄弟们千里跋涉来替他平定的!
这对他是多大的恩情啊,我们需要过回报吗!
没有!
我们半点回报都没有要,因为什么,因为大宋把大理当作弟弟,哪有哥哥帮助弟弟还要回报的!
也就是最近军中粮草消耗的有些多,于是本将派人去向大理国主借些粮草,说好的日后加倍返还。
可他非但不同意,反而将本将派去的人截杀于当场!
将士们,大宋受辱,袍泽落难,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沈从兴说完后看了看身旁的副将,副将点了点头,举起一面棋子,对着台下一挥。
顿时三万陇右军的喊声如同地裂山崩般传来。
“杀!杀!杀!”
那群厢军听了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