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锦鲤偷来烤给你吃。”
“成交!”
姜缈爽快地伸手与长公主拍了一掌。
驸马趁机已经将景湛的大名都填进了遗嘱里。
愉快地扔下印章,躺在地板上挺尸。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缈缈你开始吧。”
姜缈在乞丐包里掏了半天才把舍利子拿出来。
敲了敲驸马的脑袋,手指一勾。
“出来。”
瞬息间,一道半透明的影子从那颗头颅上歪歪斜斜地钻了出来。
不受控制地附在了舍利子上,黏在上面一动也不能动,跟张袖珍版的贴画一样。
驸马意识到自己变成纸片人,惊慌失措,这才想起来问,“亲,我咋变成雨花石了?”
姜缈瞧不起他没见识的样子。
“这是高僧的舍利子好吧,有这东西在,就是鬼差不带景湛走,他也无法靠近你方圆百里。”
长公主:???
合着她白担心了,还搭上皇兄的锦鲤……
但事已至此,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为自家儿子深深担忧,连她都自觉自愿跳了缈缈的坑,儿子往后还不知要跳多少坑,能爬起来不?
姜缈算了下离景湛断气还有几个时辰,招呼长公主开饭。
吃完打了声招呼去看宣远侯府的热闹……
不是,是去寻在宣远侯府门前看到的青年,是热闹自己要给她看的。
姜缈来到宣远侯府门前,远远看见姜夫人的马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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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珠子一转,钻进对门永宁侯府门房里,挤开门房占据了窗户口的有利位置。
热闹来都来了,她就给个面子先吃几口瓜。
之前姜锦婳滚下山道时撞在一块大石上才停了下来。
丫鬟和小厮七手八脚把她和姜夫人抬到医馆包扎一番后,才刚送到家门口。
所幸都是外伤,养养就好了。
最多就是留点疤。
“紫柔!”
那青年一眼就看见丫鬟背着姜锦婳从马车上下来,大步冲了过去。
“站住,你什么人?”机灵的小厮立刻将他拦下,厉声呵斥。
姜锦婳听到这两个字,心头一阵膈应。
缓缓回过头来,望着那青年神色疏离道:
“是你?”
青年急忙点头,急切道:
“紫柔,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姜夫人有气无力地问道:“他是谁?”
姜锦婳压着火气解释,“娘,他是婳儿从前……养父的徒弟。”
姜夫人闻言,不悦地朝青年嫌弃地挥手。
“我们侯爷给了那么多银子,就是为了断了婳儿跟你们的联系,你怎么还找这里来了?”
“你走吧,做人不要得贪得无厌。”姜锦婳冷漠道。
青年面上浮起一层怒意,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们不贪图那点银子,师父收下银子也是为让你安心,我来,是找你要一件东西,师父的东西!”
闻言,姜锦婳心头猛跳。
那老不死的怎么知道鲁班书被她偷走了?
这件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当下装出一副怔愣的模样,明知故问道:“他家的一根针我都没要,你们丢了什么竟找上我了?”
侯府全体上吊,求假千金回府吃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