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啊!多少人看我舞剑,还没看明白上来就是一顿猛吹拍马屁,问他们精髓在哪儿,答得更是狗屁不通,一气儿胡诌。”
“小伙子,人就是要说实话,这样才显得有诚意。我这拼命剑法,有两大精髓,一是要拼命,二是要有范儿!”
“你要知道,人生不过是三万天而已。一生不为钱财名利,通透豁达,还能为什么?”
听闻此话,祁欢眉毛一挑,谁能想到这位段前辈居然是如此接地气儿。
“原来你们高手都是这样的想法啊?”祁欢忽然有些懂了周周为何爱在自己面前装逼。
段亭“嗯哼”一声:“当然,高手嘛,高到一定境界就高处不胜寒了,有什么意思呢。”
真是个人有个人的活法。
祁欢不再多言,段亭见祁欢和自己许多想法不谋而合,于是又把整套剑法再耍一遍,只叫祁欢根据今日领悟,再照着给他的剑谱练下去,每三日来找他复盘一次。
好歹是剑法,别管有用没用,能学起来才是正经。
如此祁欢每日的一个时辰便拿来练剑。
怕周周读取他记忆,祁欢还特意练就了一种收摄心念的办法,就是除这一个时辰的其他时间段,他决计不让自己脑海中出现关于拼命剑法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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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段亭说起青国会逐渐将货币换成灵石交换的事,祁欢回王府的途中还特意去长街逛了一圈,并无段亭说的那种情况。
青国修行者就那么一小撮群体,若非是锦衣侯在百人排名赛当日提出灵石奖励,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
想来是段亭前辈多虑了,祁欢仍往永安王府走去。
至于晚上的时间,自然都是在灵域中同周周学震天吼和断雷霆。
约莫过半个月,祁欢已能够轻松躲避吼天猿的进攻,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如何逼出吼天猿那一声振聋发聩的吼叫。
既然吼天猿如今已奈何他不得,祁欢可就有想法了。
他脚踏游龙,趁着吼天猿用手臂抓自己的工夫,借力攀上吼天猿粗壮有力的臂弯,被这神猿带离空中,祁欢直接右腿助力一蹬,整个人腾空跃起!
“周周,剑!”
话音未落,那把琉璃剑再次出现在祁欢手中,他压着全身的力道,朝吼天猿的那双黄澄澄的眼睛横扫而去。
哪想这吼天猿也应对也很快,只是将自己眼睛一闭,这一剑仅是将它眼睛割伤。
吃痛过后,吼天猿果然开始发疯,喉咙中发出一阵愤怒嘶哑的震天吼叫。
祁欢被它发出的声波震得心神激荡,头晕眼花。但对付吼天猿他已有多次应对,很快定住心神,准备进行第二段攻击。
哪知这神猿也不是什么蠢物,被祁欢伤了眼皮,扭头就走,立时躲进山洞中匍匐不出,料祁欢拿他没有办法。
祁欢知道这幻化的神猿有周周的心神在其中操控,匍匐不出也是周周故意捉弄,要考校一下祁欢如果在野外碰上此等情况该如何是好。
他也不放弃,只对周周道:“若我在洞穴之中投入大量辣椒粉,不知阁下该如何应对!”
语毕,那神猿果然低呼一声,再次从洞穴中探出头谨慎爬出,不想祁欢早于洞口上方守株待兔,再次将琉璃剑直刺下去。
这一剑祁欢使足了力气,再加上吼天猿一族头顶百会穴位置相对薄弱,他刺的正是此穴,一击之下,吼天猿再次发出凄惨无比的嚎叫。
祁欢为之不忍,强压下目眩作呕之感,确定吼天猿再不会构成威胁后,闪身进入洞穴之中,盘膝打坐,认真聆听这一声吼叫。
周周说得不错,吼天猿一族有向上逆反的血脉天性在,生命最后的向天之吼,更能体现它们骨子里的那种不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