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这是青金藤的镯子,我在太学院百人排名赛上还用过这东西呢。”
“当时这镯子变换成一根碧青色,中间带一根金线的藤条,那可是大杀四方,厉害得很。”祁欢眼底闪出一抹狡黠:“我可记得,这东西是徐叔你给我的,难道你不知道它的底细?”
徐三七脸上僵了一下,当初送给祁欢,只是希望世子能够有个傍身的东西,类似于灵护甲这样的,没想到小世子成长太快,才过小半年,就将这东西具体如何都明白过来。
稷下学宫的人,真是爱多管闲事。
徐三七道:“世子,那是库房里找出来的东西,我看还值几个钱,就拿给你来傍身的。”
总之,他就是打死不认什么青金藤的事情。
不想祁欢故作讶异:“是这样啊!咱们库房里头居然还有这么宝贝的东西?”
当初来王府时,祁欢早已知道,这永安王府一穷二白,哪怕是好一点儿的柱子都拆去变卖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库房就更别提了。
现在徐叔和他提库房,这不就又自说自错了吗?
“徐叔,既然咱们库房有这好东西,那有没有一把宝剑什么的?我想学剑!”
祁欢提出了自己真正的要求。
徐三七松一口气,原是为了找他要剑来着。
他思索一会儿,道:“好,我为世子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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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七果然丢下手中的扫帚,往王府三进的院落走去,徒留祁欢一人坐在台阶上。
周周只问他:“你如果追问下去,他未必不会给你答复。”
祁欢摇摇头,道:“我如果追问你的身世,难道你也会告诉我吗?”
只是这一句话,说得周周在灵域里头哑了声音。
祁欢也不恼,只道:“我知道你们都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不管是为我好还是有别的目的,我现在没有能力知道,等我能够独立承担真相时,你们会告诉我的。”
再者,凡事徐徐图之,他越是这样试探徐叔,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终有一天,徐叔会在他面前习以为常,卸下心防。
如今差的,不过是时间而已。
周周读到他的心声后没有调侃,又是一声叹息幽幽地自祁欢脑海中响起。
徐三七果然为祁欢找来一口三尺青锋。
从这一天开始,祁欢像周周说的那样,每日除了日常的训练外,还要用剑劈砍空气五百下。
起初徐三七还问他为何要劈空气,听说是在练剑,默默地将厨房要劈的柴火都丢给了祁欢。
“世子,你自从劈上空气后吃得就更多了,而且劈这个也凭白浪费力气,不如就把这些柴块劈了,厨房那边还能减轻些压力。”
祁欢刚开始还只当徐三七真是为了省人力,后来在劈柴中也得心应手起来,比单纯地拿剑劈空气五百下要有效果得多。
自从劈剑开始,永安王府的木头越买越多,看得徐三七直皱眉头。王府确实需要柴火不假,可这也太多了,柳白知道祁欢的情况后轻笑,这有何难。
他将截成一节节圆木的木头都运往永安王府,祁欢只管用剑练习劈砍,再由挑柴的柴夫送到自己家中,烧成木炭。乃至后头盛京还传出一个叫人哭笑不得的话来。
说的是永安王府日子过得比从前更艰难了,全府上下都从外接活儿,给富贵人家劈柴火才能够勉强维持生计,要不然为何每日都劈如此多的柴火,万想不到是祁欢在练剑。
很快,祁欢的一天更被周周安排明白。
早上劈柴五百下,接着像往常一样进行炼体训练和功法训练,直到中午徐三七叫自己吃饭;
午饭过后,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