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留你们,回去吃饭吧。”
柏烨撇撇嘴角:“切,你耍赖,我才不叫你大哥,还有你分明是穷得连留我们吃饭都没钱。”
祁欢可没觉得不好意思:“嗯,半点儿没错。”
至于那声“大哥”?不叫就不叫吧,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能让柏烨和柳白入自己阵营,已经是很大的收获了。
柏烨不甘心,还要再说什么,还是柳白好说歹说才把人推出门外。
临走,柳白看着柏烨那不自在的神情很是无奈,只能转向门口送他们的祁欢。
柳白局促一会儿叫了一声转头离开的人:“……祁欢世子——”
什么?
祁欢被这一声“祁欢世子”一惊,疑惑问道:“为何这般叫我?”
柳白颔首一笑:“不知道,就是觉得虽然现在好像不怎么样,可你一定会成为真真正正、独一无二的永安王世子。”
他不知道自己一语成谶,祁欢也未曾想过,只脱口回应道:“真有那么一天,那也还是你们大哥。”
柳白:“嗯。”
半个月的时间,大皇子和他的小跟班们再没有跨进过破败的王府。
才穿越过来的祁欢正适应王府的清苦日子,看着自己破屋漏瓦的卧室头疼不已。
他将徐三七和其余五个家仆找来,徐三七在这里资历最老,是王府里管事的,也最有权威。
祁欢半大个孩子,徐三七并没有把他当回事儿,但是表面的礼节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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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祁欢道:“世子,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们,咱们王府是没钱吗,这也就是晴天,下雨怎么办?”
祁欢指了指自己房顶上那几个大洞。
徐三七不动声色,平和道:“王府如果有钱,也不至于顿顿清粥小菜了。”
你们这是甘于现状了啊!
祁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继续道:“那徐武阳呢,总该有叫人寄钱回来,平日里的薪资俸禄也有吧?”
徐武阳,正是他那个便宜爹。
几人神色怪异,他们这个只有十一岁的小主人怎么今儿个问起这话?
徐三七目光微微一黯,眸中露出几分杀气,让祁欢陡然一个激灵。
这家仆刚才是想杀自己?
“怎么,我说得不对?”祁欢挺直腰板儿,“还是说,钱都给你们吞了?”
徐三七躬身拱手答话道:“世子,钱没有被吞,王爷的薪资俸禄一发就拿去贴补军用了,所以没有多余的闲钱能够打理王府上下。”
贴补军用?祁欢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看来他那个便宜爹尚健在人世啊!
看祁欢架势不依不饶,徐三七到底还是退了一步。
徐三七:“平日里一应大小事物都是我在管,这些人只管做活,世子不必为难他们,有什么事情可以问我。”
他摆摆手,叫其他人先下去。
一时间,刚才还挤了六、七人的大厅显得空旷,只余下祁欢和徐三七一大一小两只身影。
徐三七四十好几的成年男子,身高一米八开外,虎背熊腰, 目光犀利,祁欢和他站在一处,还没人家膝盖高。
别怂!输人不输阵!
祁欢盯着人目光坚定,字从口中一个个蹦出来:“徐叔,我要看到钱!王府要吃饭!”
对面男人没有回答,忽然上前一步,身上气势凛然。
“哐、哐、哐——”
随着几声巨响,大厅的门及窗依次关上,还有一扇关得太猛,掉了半截,垂垂危矣。
祁欢只觉得浑身上下喘不过气,皮肤骤然紧绷,各处脏器跟着有钝痛和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