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嬷嬷听了余冬玉这几句,不清不楚的话,顿时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险些一口老血喷在地上。
“你听见什么了?说!给我说清楚!”
琴嬷嬷睚眦欲裂地死死掐住余冬玉的手臂,眼眶泛着红,吓得小姑娘不住地往后缩,愣愣地不敢吱声。
“你!灵秀,她说不出来,你说!”
琴嬷嬷看着始终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灵秀,顿时将她扯到自己的跟前。
她怒目圆瞪,死死地盯着灵秀,势必要让她说个究竟。
灵秀哭丧着脸,看着琴嬷嬷一副怒气冲天的样子,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我说,是大贵管事,和希月姐姐在屋子里,做......那档子事情。”
小姑娘吞吞吐吐地,好不容易把话说完,却惹来余冬玉不管不顾的一记耳光。
“灵秀坏!你刚刚还让我别说的,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结果,你自己说出来了。”
余冬玉气得小脸鼓鼓的,如同一只吹了气的青蛙。
“我不理你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琴嬷嬷可没空继续站在这里,看两个小姑娘打嘴巴官司。
听了灵秀的话以后,她立即甩开两人,大步朝着小院奔过去。
还没走到跟前,她的耳中便传来一阵高过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娇喘声。
作为一个过来人,又是位老嬷嬷,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只觉得两腿一软,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不敢置信地呆立在原地。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一声声娇吟,还有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琴嬷嬷只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窿里浑身发冷。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声音渐渐平息下来,屋子里总算是风停雨歇。
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子里,落在大贵与希月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上。
两人刚刚经历了那一场,水乳交融的深切交流,此刻正深情相拥,仿佛时间都为此而彻底静止了。
希月实在是累极了,几乎连动一下手指,都是感到无比的困难。
她虽然不是头一回,与男子有这档子亲密接触。
事实上,在她初到余家村时,还是余村长家暖床丫头的她,可没少被反复折腾过。
可直到刚才,和大贵真正融为一体的那一刹那,她才深切的感受到,什么是灵魂间的碰撞。
她那如爆般的秀发,随意地撒落在大贵的胸膛上,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依偎在大贵的怀中。
大贵的心疯狂的跳动着,这是他人生中,头一回与女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来这便是有媳妇的滋味。
那种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觉,令他不住的沉醉其中,完全不想回归到现实中来。
他紧紧地拥着希月,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要不是现在时间不对,他甚至还想再一次,与她共赴云雨。
“希月......晚些时,我便去跟我娘说,咱们俩的亲事照旧。”
他的唇凑近希月的耳边,低声地呢喃着,说着最最动人的情话与承诺。
希月轻轻地勾唇一笑,将头埋进大贵的臂弯。
“能与你结为夫妻,我此生便无憾了。”
大贵轻轻地吻了下希月的额头,心头的思绪翻飞。
早知道,他与希月之间兜兜转转还是会在一起,昨天他就不该多此一举地,跟他娘亲说那起希月的身世。
更不该和他娘一起,跑到大小姐的跟前,说出那番解除婚约的话来。
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