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接受的样子。
她的心里......怎么说,都有些不得劲。
不得不说,吴大夫的那番说辞,给一些有小心思,只顾着占便宜的村民们心里,敲响了警钟。
她倒是不会要这些药钱,但吴大夫和江大夫却应该适当的收取一些。
这笔钱到时候,可以用来造福乡邻,或是帮助其他有需要的村民们,都是个不错的计划。
想到之前见到余茂才家的那三朵花,一个个都穿着破衣烂衫,甚至是衣不蔽体。
如今还只是夏季,穷苦人家的孩子们的日子,尚且艰难到这个地步。
等到了冬天呢?
岂不是会有更多的人家,连一件可以穿出门的衣裳也没有?
大伙儿还是太穷,日子过得太苦了。
她看着七嘴八舌议论着的乡亲们,开始三三两两的往自家走,连留下继续看热闹的心思都没了。
她隐入空间里,看着人群逐渐散去,这才进入老余家大房所住的东边屋子。
因着三个儿子,都一起搬去了余家三房之前所住的西屋,东屋目前只有余建成夫妻俩个住着。
一张宽大的床,足够睡下他们夫妻二人。
刚一进了屋子,便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恶臭气息,从余建成身后的伤口处传来。
他还正发着高烧,整个人已经彻底陷入昏迷之中,没有了一点意识。
吴大夫虽说心里,对这个罪有应得的家伙,也是一股子又恼又恨。
可眼下见他这副几乎吊着一口气的样子,还是不由得心下一阵吹嘘。
他急忙放下药箱,手指搭在余建成的脉上,仔细地查探一番。
良久之后,他才终于收回手指,缓缓地摇了摇头。
“吴大夫,你这......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余建丰一看老大夫这模样,顿时就急了。
他知道余建成伤得很重,又没能得到及时的医治,可是......
不过是打了一顿板子,总不能就这样要了他的命吧!
吴大夫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摇头......就是那个意思。”
“他这伤实在太重,人又发了高热,怕是挺不过来了。”
吴大夫一句话,便判了余建成的死刑,只听得余建丰脚下一软。
别啊!他可千万不能就这么死了呀!
这家伙还欠着他一百文的马车钱没给呢!
眼下要是就这么挂了,他的车钱岂不是真的打了水漂?
“吴大夫!您老人家再想想办法,无论如何要把人救醒啊!”
余建丰看上去比余建成的三个儿子还着急,上前一把握住吴大夫的手,言辞恳切地说道。
“这......老夫尽量吧,最多能给他扎几针,把人救醒了能说会儿话。”
穿入洞房,农家丑女要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