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压根掰不开。
玛德,他到底是什么运气啊!!!
容祁很后悔,后悔他一开始看见这个人的时候怎么不逃。
易慕夕似乎终于察觉自己动作有些不雅,下意识要松手,但又怕他松手后容祁出卖他,想了想,他果断施了个禁言咒。
容祁:“!!!”不是,干嘛禁我言呐。
易慕夕拍了拍手,优雅坐回先前的躺椅上,摊摊手,懒懒解释道:“小容子你也别怨我啊,这不是怕你告状嘛。”
容祁:“……”
他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而后熟练用手快速比划着,让易慕夕给他解开禁言,他保证不泄露他踪迹。
可易慕夕却是连连摇头,惬意喝着茶,拒绝道:“那可不行,小容子你说你出卖我多少次了,这次我可不信你。”
容祁气鼓了腮帮,愤愤坐在易慕夕对面,恨恨抢过易慕夕手中的茶杯,也不介意对方刚喝过,仰头就喝了个精光。
易慕夕则被他这模样逗笑了,“小容子别气嘛,本公子这趟出去可是专门给你带了礼物呢。”
说着,他指尖灵光一动,自芥子袋中取出一柄通体玄色似有雷光闪过的木剑。
自木剑出现,容祁便就什么都听不见了,眼中只有那柄玄色木剑,他抱着剑上上下下,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前的不悦气愤被欢喜代替。
易慕夕笑看少年欣喜试剑,默默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安静喝着。
心中不禁喟叹道:唉,小孩子就是好哄。
寒衣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