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而闻人不过是你不忍他跟在我这种恶人身边,而收作弟子的,你又怎会真正做到对他们一视同仁。”
“我……我……”
慕容楚衣被堵得哑口无言,他垂眸,躲开了江夜雪的视线,所以他没有看到江夜雪眼中的失望。
“你既然给不了他偏爱,又何必将他留在身边,寒衣比你更合适做他的师父。”
“江夜雪,你什么意思,你给我再说一遍!”
听到江寒衣就是江夜雪给闻人找的师父,慕容楚衣猛的抬眸看向江夜雪,他清冷的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情绪也异常激动。
江夜雪却像是没注意到一般,只道:“寒衣确实比你更合适,慕容先生是名声赫赫的炼器大师,可寒衣也是能以一己之力守得住青肤,在此无人敢招惹的机关师。
论身份地位,他不及你,但论天赋才能,品性待人接物,你不一定能比得过他。”
“砰——”,石桌上的茶杯被扫落碎了一地。
“我不同意!这件事,你说的不做数!”
慕容楚衣起身,甩袖离去,洁净的白衣上染了一片茶渍。
“慕容楚衣,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自私了吗?”
这是江夜雪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唤慕容楚衣的名字。
难得的并不是他唤他的名,而是用那般无奈却平稳的语气,宛如长辈对待不懂事的小辈一般。
闻言,慕容楚衣停下步子,回道:“呵,自私?江夜雪,难道不是你管得太宽了吗?”
“你既然知道我品性如何,知道他跟着我会受委屈,当初又为何把他交给我!”
“闻人是我的徒弟,我再如何也是他师父,我与他之间如何,你没有资格来插足,更遑论给他另择良师!”
话落,慕容楚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江夜雪久久没有回神,直至杯中茶凉透,阵阵冷风袭来,激得他咳嗽连连。
寒衣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