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现在你信我不?”
“呵呵,我信了。那你见过船上哪个乘客失踪的?还是说你从失踪的地方回来了想带给我们一点信息?”
“有有有!那个……”他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根本就不知道门外来客想做什么,毫无理由的几张船票打动不了韦瑟,况且是不是他本人购买的船票都说不好。
自己和大小姐那两张,烫锡边镶金线的船票,跟这种普通船票差距非常大,即使对比起他手上看起来日期最新的那一张。
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韦瑟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语气之中仍然是不平不淡说着:“这是王国有认证登记的船只,你觉得我会选择信他们还是信你?还有,把你的手松开。”
一闪而过的杀意笼罩与危险眼神,门外的男人很识趣的松手了。
“淦……”朱金看到自己骗人的伎俩又失败了,他就喜欢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想。
原本是一家报社的记者,苦于一直写不出大消息大新闻,不远千里迢迢来乘坐献祭号,因为献祭号在五十年间发生过很多莫名其妙的事件,一艘能航行在海洋上五十年的船怎么会是普普通通的呢!
他便想到用这种骗人的小伎俩,看看能不能吓到几个人,让他们成为自己新闻的素材,然后写出一片震惊天下的报道……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破破旧旧,一摸脸上全是油就知道自己现在是蓬头垢面,他终日就闲逛在船上,从下船舱到上船舱,只要是乘客能够到达的场所他都几乎去过一遍。
知道自己的揣测来由毫无根据,但他也不想放弃,自己身上的现金所剩无几,但还有最后几次机会。
在船上这么久,自己也在献祭号泊岸时从码头边看过整个船身,他当然发现了一些疑点。
比如,船顶那盏在书本和记录描述中雾灯已经换成新的样式……原本是用来战斗的甲板船舱更换出新的木板还有采用钢铁替代掉最初传统的木头……船员也是时常换新的,毕竟苦闷而漫长的不断航海之旅,很少有人能够坚持下!
在缺少了娱乐后的日复一日航海工作里,人的心性将会被不断打磨直至完全平整掉,直至受不了而套离开这个囚笼。
类似这些例子他能举得数不胜数,他对献祭号严格的要求必须要一成不变。
站在并不宽敞但是铺上红地毯闪耀着亮黄光芒的走道里,他觉得献祭号就是一头怪物……在大海上吞噬停留在它身上那些凡人的怪物,一定是这样……
决定给自己的笔记再增添今天新的一页。
房间内韦瑟松一口气,朝里面沙发走去,重樱扒拉他的肩膀,询问刚刚发生的事情。
“刚刚那个家伙说什么了?”
“他说献祭号有人失踪。”韦瑟评点一句:“大海上都航行五十年了,那些失踪案件我都看过,贪玩跑去侧舷阳台掉下去的……暴风雨里跑到甲板被刮走的……船尾钓鱼被拖下去的。”
“这不都有记录在案嘛!”随后他骂骂咧咧道:“一上船就给我说这些,他安的是什么心态?但凡脾气差点我早就打一顿了!”
韦瑟当然还补充了他在朱金手上看到很多张不同的日期的船票,至于名字是不是都是他本人的就不清楚了。
重樱无奈地摇着头,感叹着果然是有人见不得自己好:“刚上船都没几分钟,他就开始敲门。一定开始时就只盯着这边。”
带领着自己和韦瑟来的服务员,有可能就是朱金经常在船上摸索出的规律:高级套房的客人都会有人带着上船领到所在房间前,这也许能证明他手上船票并非是假的。
登船短时间内就发生很不愉快的事情,韦瑟内心还是重新思考起献祭号这艘船的细节信息,他可是逐一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