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知道从哪里买的简易食物,一次性吃完就扔在一边了。
给人的反差感有点大。
“最快什么时候能把钱给上?给完我立刻就搬走了。”女士的声音有些沉稳,沉稳中在压抑着什么。
“最快明天就能够处理好,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重樱开口,回应了玛丽女士。
“好吧……还要再等一天,唉。屋子你们可以随意参观,东西都还是好的。”
中介人在主仆二人的一番示意下让他先出去,两人有一些其他的问题想要向玛丽女士了解。
“玛丽女士,你需要开一个灯嘛?”
环顾一周,连灯都没有亮起来,只有一幅油画,家具摆设也仅限于她身下的摇椅和后面皮都快要磨光了的沙发,其余位置都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都要离开了,哪里还需要这么多东西。你们想看开灯吧,二楼三楼的灯都没坏。”女士叹气,身上似乎有些发冷,把裹住被子又拉紧了一些。
她的眼神有些涣散,更像是在强打着精神在和韦瑟重樱聊天。
“你们要是想买就快点把钱给中介就行了。”
她似乎是不愿意再说下去,目光重新投向那副油画。
屋子里重新变得安静起来
“这幅油画上画的是女士您的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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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大概是吧。什么丈夫不丈夫的,说到底他也没有爱过谁,到头来只不过都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玛丽略带伤感地说道,随后又像是想起来什么疯疯癫癫的开始叫了起来。她嘴里含糊其辞的,喃喃着什么韦瑟和重樱也听不清楚。
说完之后突然她脖子就像是被捏住一样,头猛甩到摇椅背的另一侧,在极度痛苦和缺氧的情况下嘶吼着发出‘嗬——嗬——’的声音。
“玛丽女士?您还好吗?”两人也没有贸然靠近过去,韦瑟下意识挡在重樱前面一点防备意外。
玛丽没有吐出来任何东西在地面上,但是她喉咙中好像有东西卡在里面。另一只手在盖着的毯子下蠕动,侧转身体时重樱和韦瑟瞥见她大概是捂着心脏的部位。
静滞了十秒钟左右,玛丽渐渐地恢复了虚弱且平静的状态。只是她变得略有些沉重的呼吸昭示着身体上问题可能进一步加重。
“玛丽女士?真的没有问题吗?需要我们帮你叫医生吗?”
“不……你们,呃。你们……离开吧,我清楚……自己的状况。”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用手抚着额头。
重樱和韦瑟最后还是在玛丽的劝离下,没有叫医生过来。
不过她们都觉得玛丽是要急于卖出这个屋子去给自己看病,这是很有可能的。
刺客与大小姐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