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鹿绫淡淡一笑：“字面意思。”

楚颜菲傻了。

“你自己抓不到鬼，在这里弄虚作假，你凭什么让我道歉。”

“吹牛逼也不是你这么吹的。”

鹿绫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你确定这里没有鬼？”

“笑话！这里当然没有鬼！”

鹿绫：“那你还记得我们说好的价格吧？五十万一只？”

“还有，跪下道歉。”

看着鹿绫坚定的眼神，楚颜菲有一秒钟的慌张。

莫非，这里真的有鬼？

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念头，这怎么可能啊？

楚颜菲稳了稳情绪。

“当然，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

看吧。

她不是那种缺钱的人，更不会食言。

“但你也要记得你答应我的，抓不到鬼，就给我跪下道歉。”

“当然。”

人贩子警局自首，说是为了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