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闻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件事不大满意。
“又不是我们吃!孩子们还在长身体,不能光吃青菜豆腐粟米饭!师兄,你不要有执念,只要心是正的,佛祖不会怪罪的。”
“哦!”
“听说这秦王挺有钱的,要是能多讨些布施就好了。”
“嗯!”
“我还跟他要了金和铜,你说他真的会给吗......”
“殿下,根据小六子传回来的消息,显光寺的和尚的确是习武的,他现在已经剃了头,在寺中做了小沙弥,因此每天也会跟着练些基本功。另外,据他说,前两日住持如海带着几名弟子下了山,说是去托钵化缘了,但都带着兵刃,有些奇怪。他们今日早晨方回,但只回来了两人,一是如海,另一人是知客僧性照,其余人不见踪迹,对外说是出门云游了。”连述寥寥几句将刚才得到的消息禀报给祁翀。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不早报上来?”祁翀语带不满的诘问道。
“回殿下,”连述心平气和地解释道,“为了不暴露小六子,我们的人不敢过多跟他联系,每三天才跟他见一次面,上次见面还没有发生这件事,今天见面再说此事就已经晚了。都是属下安排不当,请殿下责罚!”
“以前我们只当显光寺是越王和梁颢、谢宣会面之地,但现在看来,显光寺在其中的作用远没有那么简单。以后要加强和小六子的联系,消息一定要及时,不及时的消息毫无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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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属下记住了。”
“简家的庄子安排人了吗?”
“安排了一个人以走亲戚的名义住进去了,不过简家庄防范极严,生面孔走到哪儿都有人盯着,很是不便,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
“让他帮着确定一个能放火但不伤人的地点吧,我要去放把火。”
“是!”
“越王那边要换个思路了。”祁翀示意连述上前,对他低语了几句,连述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有办法做到吗?”
“有!”连述斩钉截铁道,“玉奴已经跟袁妃身边的一位老嬷嬷搭上线了,有法子做到!”
“那我就等着看戏了!”祁翀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
“殿下,还有件事:经过胡亮确认,初一上午整个国宾馆都没人见过全南珣;全南珣确实一直都穿青衫,而且他会武功,有更夫见过他凌晨早起练功。”
初一上午宫中有外人闯入,此人身着青衫;初一上午,喜着青衫的全南珣不在国宾馆;初二起,全南珣便离开了国宾馆不知所踪;全南珣会武功。
这几件事虽然不是直接证据,但联系到一起,祁翀几乎可以断定初一上午闯入皇宫的就是扶余丰璋身边的全南珣全先生!可是,扶余丰璋他要干吗?他一个质子搞这种小动作有什么意义呢?难不成他真的认为能凭一己之力入宫行刺皇帝?
又是个莫名其妙的人!祁翀长吁一口气,这千头万绪的,真不让人省心啊!
“把全南珣的画像传下去,让商号在全境范围内全力查找此人行踪!”
“是,殿下!”
华灯初上,秦王府来了一位访客。
“小元举,今晚吃什么呀?好香啊!”晚膳刚一上桌,祁槐就笑嘻嘻地出现在了门口。
“小叔来的可真是时候啊!”祁翀笑道,“小寇子,给庆王添副碗筷。”
祁槐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可端起碗筷却发现桌上只有四菜一粥。
“就这么几道菜?”他疑惑地问道。
“不知道您要来,我自己平时吃饭很简单,四个菜已经不少了。小寇子,让厨房再下点宽面来。”
“你这几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