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顺利。他们俩......赈灾去了!”
“哦,也是,这种时候他们闲不住!”
“他们,经常做这些事吗?”谢昕好奇地问。
祁清瑜笑了:“哪能经常做啊?又不是老有地动!呵呵呵......”
谢昕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他这个问题问的确实有些歧义。
“不过,说起这赈灾呀,他们的确不是第一次做了。”祁清瑜将柳家兄弟在今年夏天治蝗、赈济流民、防疫等事件中所做之事一一讲给谢昕听,谢昕听完之后若有所思。
次日,谢昕从柳忱手中拿到供词后便不愿再耽搁,要启程回宣州了。临走前,祁清瑜又叫住了他:“有两坛葡萄酒,是庄子里自己酿的,别处没有,捎给你祖父,已经给你装在车上了;这里有些点心和一囊渴水,留给你路上吃,我看你最爱吃那个椒盐饼,就给你多带了些。还有一件夹棉大氅和一副貂皮护膝、一副貂皮手套,冬天骑马冷,多穿点。一个人出门在外好好照顾自己,别让你祖父、父亲担心。”
如果是以前,有人这样跟谢昕说话,谢昕一定烦死了,一句都不想听,但今天祁清瑜的话他全都听进去了,他乖乖地披上大氅,系好护膝,带上手套,拜别了祁清瑜。
在路上,谢昕忍不住回想跟柳家人接触后看到的点点滴滴,小的有病,大的有病,老的也有病!哪有对仇人家的孩子这么好的?她难道不知道她心爱的大孙子当年差点死在我父亲手里吗?罗里吧嗦的老太太!
可我好想让这个罗里吧嗦的老太太做我的祖母呀!
谢昕看着自己的手套、大氅,感受着膝盖处的暖意,一丝怀疑和困惑从心底升腾起来。
一直以来,他从父亲那里受到的教育、被灌输的思想都是祁清瑜乃沽名钓誉之辈、柳明诚是祸国殃民之臣、柳翀是软弱无能之人,只有当今陛下才是真命天子,先帝越过儿子传位给陛下乃是明智之举。
可事实当真如此吗?他不是瞎子,真假还是看的出来的。祁清瑜对于灾民的关心是真切的,柳明诚的积极有为也是真的,柳家几位公子的本事同样不是假的,可为何跟父亲说的不一样呢?到底谁在撒谎?
谢昕糊涂了。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