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丞相!
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结果呢,他们居然通敌叛国!还想谋反!
你怎么不想想,万一太傅也通敌叛国了呢?”
边上的中年男子闻言,问了一嘴,“可这些时日不是有传言说,那位是公报私仇么?
不然怎么早不处置这些官员,偏偏这个时候来处置?”
“公报私仇?”白衣男子失笑,“那位的地位都这么高了,他若是想要杀某个人,还需要这么兴师动众?
他完全可以让人将那十个官员暗杀了,或是随手弄出点什么意外。
为何那位偏生要当着大家伙的面儿对这十个官员问斩呢?”
白衣男子这话一出,周围的百姓一时无言。
“大家伙可以回想回想,以前可有哪位官员莫名其妙失踪,或是莫名其妙暴毙的?
那位继位至今,就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儿,对吧?
甚至咱们在这儿光明正大地议论那位,也没有皇家侍卫突然出现把我们杀了。
我就搞不懂了,那位的暴君之名究竟是怎么出现的!
怪哉怪哉啊!”
周围的百姓们一时面面相觑。
大多数人其实都只是墙头草,听着别人的议论,就相信了,也跟着议论,三人成虎,人云亦云。
议论着议论着,大家都以为真相便是如此,却忘了思考这些究竟是不是真相。
如今被白衣男子直白地点出来,大家都忘记该怎么思考了。
应惜惜撑着下巴将下面的话全都听进了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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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看向坐在对面正给她倒茶的萧邪允。
“阿允,那个白衣男子是你派的?”
萧邪允挑眉,“惜惜真厉害,每次都能猜中。”
应惜惜笑眯眯的,“我就说嘛。”
楼下的议论声变小了几分,菜市口的审问也开始了。
那十个官员都是萧邪允事先亲自审问的,并且捏住了他们的软肋。
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的再一次审问,他们不敢说谎,老老实实地将自己做的事说了出来。
其中不乏敌国奸细,通敌叛国,意图谋反,行贿受贿,贪污赈灾银,暗中抢夺民女,买卖人口等等罪行。
围观百姓们闻言,震惊之余也愤怒至极。
一想到他们曾以为这十个人是无辜的,全都是被暴君公报私仇的,他们就恨不得上前去狠狠揍这十个人渣一顿!
比起这十个人犯下的罪行,暴君算什么?!
而且谁知道暴君之名是不是空穴来风的!
“畜生!”
“不要脸!人渣!”
“去死吧!”
......
百姓们咬牙切齿地怒骂着,把手里的臭鸡蛋烂菜叶使劲儿朝那十个人头上脸上砸过去!
几个刽子手喝了口酒,准备行刑。
这次,应惜惜还特地先瞄了对面的萧邪允一眼,然后盯着菜市口,想亲眼看看砍头的全过程。
但仍然和上次一样,在刽子手手中的大刀落下时,她眼前又陷入了黑暗中,萧邪允身上的龙涎香笼罩住了她。
应惜惜扒拉着捂着自己眼睛的大手。
“阿允,我想看看砍头,我胆子挺大的,肯定不会做噩梦的!”
应惜惜说得信誓旦旦的。
但萧邪允无动于衷,“不行,这种场面真的很吓人的,十个脑袋骨碌骨碌乱滚,十双眼睛瞪得很大,任谁看一眼都会被吓得做噩梦。”
萧邪允随口这么一说,应惜惜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画面。
“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