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鸣看着下面的儿孙说说笑笑,不由得想起了最小的孙子,“也不知道明朗在军营里待的习不习惯,会不会想家。”
秦威放下手中的酒杯,给他倒了一杯酒:“爹,明朗自小性格就外放,他聪明的很,我们都明白,在边疆他才可以肆意的活着,也更安全,我跟明兰没有怪罪您的意思。”
秦夫人看着父亲,一脸的不舍:“爹,儿媳虽然不舍得老幺,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跟性命比起来,几年的离别,儿媳还是等得起。”
秦明月听到这里,心里就不舒服,眼神瞥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逸王您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
傅莲生一副尴尬的样子,这个时间段过来,他也是蛮不得劲的。
“外祖父,舅舅舅妈,表哥表姐,今日实在是烦扰了,我今日收到了明朗的来信,只能先来和舅舅商议下了。”
秦威一副震惊的样子,“明朗给你写信了,可是边疆出问题了?”
他看了下周围的下人,秦夫人和秦芷兰直接站起身在周边守着,她们作为女子不太懂什么阴谋算计,只能在背后默默的支持。
秦一鸣看完了信,手掌猛的拍响了桌子,酒杯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这个姜子乔越发的荒唐了,他爹在的时候,还算是个人,现在他真的是浪费了姜家营的名声。”
傅莲生微微皱起眉头,“不仅仅是如此,前段时间我查出,姜家似乎跟怡亲王那边有联系,就怕这两者联系在一起。”
秦一鸣表情也变得很是严肃,须眉怒张,面色铁青,眼中火光闪烁,似要吞噬一切。
他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与怒气,令人不寒而栗。
“不行,不能让姜子乔如此的荒唐下去,边疆的将士可都是无辜的。”
傅莲生也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就是烦扰在这里,“这件事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只有等人证齐全后,才可以揭发他的儿子。
从而控制住他,包括下面的军营,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一鸣捋了捋胡子,说起这里,他反而更加的放松了:“你可知道为什么金霖在边疆多年没有回来?”
傅莲生对于金家不怎么了解,也没有打过交道,“孙儿不知道。”
秦一鸣神纠纠的,“金霖那是一员大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就是一个莽的。
可是他身旁的小儿子,那是一个混不吝,他害怕他儿子,所以他儿子很小就跟着在边关。
就算是有人鼓动人心,也动不了军营里的人,皇帝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将军顶天。”
傅莲生还是第一次有人提起这对父子的,真是一物降一物,奇怪的很。
“接下来,我们需要演一出戏,一出皇帝看了都会相信的戏,这样才可以把我们全部都摘出来。”
秦一鸣和秦威对视一眼,感觉逸王已经离老狐狸的路,不远了。
好说歹说,傅莲生在将军府吃了一个肚子溜圆才回来,真是再多吃一口就要吐出来。
他迎着大雪在雪地里练武功,真是让齐伟他们搞不懂。
“盛一,你说主子大冷天的在这里练什么,这生病了也咋办。”
盛一瞥了他的小身板,没好气的说,“你以为主子跟你似的,受一点凉,那叫一个痛哭流涕,鼻涕都止不住。”
齐伟懒得跟这人聊天,真是把天聊死了。
傅莲生感觉浑身舒坦了一些,才收起手中的剑,“齐伟,给未来王妃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本王现在就要。”
齐伟紧了紧衣服,跑到了他身旁:“主子,准备好了,都在厢房里放着,王妃肯定会满意的。”
傅莲生点点头,把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