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枯叶甩了下来,而后一抬头,便望见了不远处思妙言同几人的温馨场面。
他下意识抬手碰了碰脸颊,此刻,就连这夜间的冷风,似乎也被灼得携了几分暖意。
他垂下眸子,看向脚边的几个师弟。
段横刀紧紧抱着他的右腿,沈紫微死死搂着他的左腿。
方之谣蹲在地上晃着脑袋,季垣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
秦淮两眼一黑,当即移开视线不愿再看,视线瞥见方才飘落在地上梧桐叶。
他勾起嘴角,指尖运风将枯叶又给吹了起来,将其中一片叶子捏在手中,无聊地把玩。
“喝,我…还能…喝,还能…喝……”
脚边传来嘀嘀咕咕的低喃,扰了秦淮的思绪。
他敛眸望向段横刀,没忍住无奈笑了一声,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轻叹一口气,秦淮蹲下身,将自己的腿从两个师弟手中解救出来。
而后,他默默将躺在地上的季垣架起来,拎起旁边的方之谣,轻声道:“走啦,带你们回家。”
法器显现,将四人排排绑起来,捆在他腰上,清风剑出鞘,他尝试着御剑带四人离开。
祝忧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不由得嘴角一抽,佩服,实在是佩服。
明意顺着视线望过去,眼睛逐渐瞪大,“真的不会把他们吊死吗?”
祝忧神色复杂地望了明意两眼,“……应当不会。”
“那你说,秦淮一个人能行吗?”
“应该,不行。”祝忧望向秦淮,凭经验回答。
果不其然,接连失败几次后,秦淮额头青筋暴起,气得不行,当即准备抽季垣几巴掌将人打醒。
明意见状好心提醒秦淮,其实不必非要回宗,长明宗几人安排了住所的。
秦淮闻言妥协了,看来只能先在长明宗住下了。
就这样,他一个人拖着四个师弟,终于到了长明宗安排的厢房。
一拖四,累得他气喘吁吁,甩手将四个累赘丢到床上后,他趴在桌子上,不出片刻便睡了过去。
彼时烟花也停止了绽放。
“这就是你说的好戏?”
越清安望着空中散落的星火,勾唇浅浅一笑,“不好看么?”
褚灵扫了一眼空中零碎的几个火星子,“好看么?”
“好看。”越清安转头望向褚灵,“在蓬莱,哪找那么多的烟火气?”
“你说好看就好看吧。”褚灵沉默片刻,继续道:“可惜来晚了,现在已经没有了。”
“无碍,接下来有的是时间。”
两人相视一笑,抬脚离开了周行云的院门口。
“嘎吱。”
院门从里面拉开,思妙言带着几个师弟师妹们从院中出来,准备回屋休息。
祝忧叫上左亦与夏青帮助明意搬运一下几个师兄,一行人一前一后离开周行云的院子。
月色渐浓,院中的人群渐少。
不知何时,竟只剩下了在树上赏月的两人。
周行云后背抵在树干上,微微仰头望天,衣领半敞,隐隐约约可见脖颈处大大小小的红痕。
眼神有些迷离,脸颊处也在微微发烫。
叶清寒双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颈窝,一双耳朵红得不成样子。
周行云缓了片刻,伸出手戳了戳叶清寒的后背。
回想起先前说的那些话,叶清寒两眼一抹黑,羞耻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周行云。
他摇了摇头,将脸埋得更深。
周行云稍稍偏头,抬手推开叶清寒,生无可恋道:“叶清寒,你好烫。”
叶清寒抿唇望向他颈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