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商乔家，是顾琼华闺中密友嫁去的地方。顾琼华亲自带乔婉柔来侯府，相处的这段时期，乔婉柔胆小害羞，怯弱没什么存在感。

赵乐康放毒蛇，她及时警告！帮忙做证人。皇后为难，她出谋划策去找五皇子说情。她每次都在帮她。

按理说，陶蓁蓁不该怀疑乔婉柔。

但她此刻动了念头，乔婉柔有没有可能？陶蓁蓁没有当众问什么，而是回到侯府后，私下找顾琼华问：“大姐，你跟乔小姐在乔家相处如何？”

顾琼华虽然诧异她怎么突然问起乔婉柔，但还是如实说了。她摇头道：“婉柔不住乔家大院。她幼时体弱，一直养在庄子里，很少见人。这次选五皇子妃，乔家听闻后有想法才拜托密友来找我。三弟妹，怎么了？”

“我想多了解，才好给她相看人家。”陶蓁蓁从容找了个借口，又问顾琼华：“乔小姐有喜欢的人吗？”

顾琼华摇头笑道：“她来了皇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有喜欢的人。不过五皇子一直抗拒选妃，这么多贵女小姐不能干等着。估摸要不了几天，皇后娘娘就会设宴把未婚配的公子小姐们凑一块，互相相看。”

嫁不了五皇子，也能试试嫁皇都权贵子弟，或者世家公子，这才是各地官员肯把女儿千里迢迢送来皇都的原因。

陶蓁蓁闻言琢磨，乔婉柔在庄子长大，很少见人，越发可疑了。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来，生根发芽，轻易抹除不去。

陶蓁蓁决定试探看看！

她邀请了孟宝璐。

孟宝璐一来就逗娃，拿出她找人打造的金拨浪鼓，金铃铛脖圈，金镂空铃铛球。顾云麒才一个多月大，不会玩，但听着声音，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跟着转，咧嘴直笑。

孟宝璐笑的合不拢嘴，捧着心道：“麒儿好乖啊！可惜了我没有孩子，否则定要拉着蓁蓁你定个娃娃亲。”

“你怎么会没有孩子？生一个呗！”顾琼华不知内情，随口笑她：“只要你生个女儿，跟麒儿定娃娃亲也不是不行。对吧？三弟妹。”

孟宝璐和陶蓁蓁对视一眼，沉默了。孟宝璐给三皇子赵承宇下慢性药，事关小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陶蓁蓁移开话题，边隐晦审视旁边安安静静喝茶的乔婉柔，边问道：“宝璐姐姐，楚月的孩子有半岁了吧？是谁在照顾？”

孟宝璐点点头，“嗯，有半岁了。柳侧妃一直没孩子，给了她养着。前不久见过一回，天冷得了风寒，一直咳嗽看着怪可怜的。孩子无辜，请了御医调养好了。”

“这孩子也是可怜，摊上楚月这么个娘。”顾琼华听说后，她都不敢相信。“楚月真是胆大包天，也万万没想到周世子竟然是太监！不能留后。”

“楚月和周明瑾都死了，死人没什么好说的。”孟宝璐摆摆手，换了个话题聊。

陶蓁蓁还在看乔婉柔。她安安静静听着，漂亮貌美的脸蛋除了好奇以外，没有别的情绪波动。发现陶蓁蓁看着她，乔婉柔还羞涩的对她笑了笑。

看不出异常。

她想多了？

陶蓁蓁陷入沉思。

等顾宸之下朝回来，陶蓁蓁立刻放下账本，眼巴巴盯着他。顾宸之勾唇走过来，揽着她肩膀，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怎么了？麒儿不听话？还是进宫不开心？”

“麒儿很乖！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能怀疑自己儿子呢。”陶蓁蓁轻哼推开粘糊的男人，又道：“进宫是发生了一点事，不过都解决了。我想问你，有没有查到楚月的消息？”

顾宸之坐到她身边，凤眼冰冷深邃，薄唇轻启：“三皇子今日私下见了明家姐妹。楚月或许在其中。”

“不像。”陶蓁蓁摇头，“我今日见了明家姐妹俩，明如雪有一点气质相似，但给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