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赐心中思量着对策,这孟九和平日里不是自持是君子吗?要不我几个人带他去那窑子里喝上一顿花酒,在把这些消息散播出去,让先生知道他的为人留下一个坏的印象,有人提出这个方法。
看他以后还怎么混得下去,几人帮着约了孟九和好几次,都被人给拒绝了,看来这条路又行不通。
他有些懊恼的拍拍头,这人简直就是油盐不进,难搞的很。
这日他正好在自家酒楼里喝着闷酒,突然角落里传来,几人嘀嘀咕咕的声音,想给主家的马下巴豆粉,谁让主家太苛刻下人。
齐天赐便侧耳听过去,原来是弄些巴豆给他吃下去,让他一直拉肚子,想到这里,齐天赐心里有了计策,这马上又要到了一次小考的时候,到时给那孟九和弄上一些巴托,让他上吐下泻他就考不了,让自己狠狠粗了一口气。
他也顾不得喝酒,丢下酒壶便往街上走,去买了那巴豆粉回来,揣在怀里。
同张旭阳说了半天,那小子死活不同意,说万一被先生知晓了,他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齐天赐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诱惑:“你就是不够果决,那小子一次每次压你一头,咱们就要对他狠一点,再说了明日就放假了,他吃了这巴豆上吐下泻也是回去以后的事情,先生怎么会把这件事联想到我们头上,你就不想看他出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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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孟秀才拉了一裤兜,尤其是在大街上,或者在先生面前,这等有趣的事情,难道你就不想看吗?”
张旭阳被他说的有些心动了,他便应了下来,两人随即便找了机会把那巴豆粉掺在孟九和喝的水里面,两人同他挨得近了一些,见他把那杯水喝了下去,他们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下来,等着看他出丑。
结果几个时辰过去都没有反应,齐天赐还埋怨放少了,老板是不是忽悠他。
夜里,梦九和也不知道白日里吃错了什么东西,夜里连着跑了好几趟,同他睡在一起的人见他跑了好几趟,有些关切的问:“孟兄,你今到底是吃了什么,怎么肚子闹得这般厉害,要不我去找大夫给你瞧瞧。”
孟九和又倒了一杯温水灌了下去,这会子已经不那么难受了:“还是算了,等明日再说吧。”
孟九和连着拉了好几趟,身子有些无力,等到天空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终于小憩了一会。
次日,他强忍着不适适继续听先生讲课,因着要放旬假回去,先生也就讲了半个时辰的课,便放他们离去。
期间,孟九和又喝了一杯热水,压下那不适感,同他一起交好的人,见他面色憔悴关切的道:“你要不一会儿赶紧去瞧瞧大夫,刚刚先生瞧你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你可别在先生心里落下不好的印象。”
孟九和应付的点点头:“我一会路过医馆就进去瞧瞧。”
随手收捡两件衣裳就和别人出了学堂,路过药铺的时候买了一些止泻的药,但也要等到回家才能熬,这会儿肚子也不是太难受,他便慢悠悠的往村中走去。
谁知才过了没没多久,那排山倒海的滋味便又传了过来,齐天赐一伙人打算看孟九和出丑,结果一直等到他出了镇子,都没有看见。
张旭阳一脸不情愿:“算了,我不想去了,你们自己去吧,我家里还有事情。”
齐天赐一把拉住他一脸神色不快:“张兄,既然到了这里,你就别再推辞了,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你如果这时候离开,我就把之前的事情全部捅到先生那里去,谁也别想好过。”
张旭阳见他虚伪的面孔露了出来,他这时才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要同他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但也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他无奈的只能跟了上去。
孟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