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意的名字(斯兰卡本就取自文学作品),我名叫洛斐 特,刚才和你对峙的那个人啊,是我的弟弟,叫作洛奇 特。”
“真是够奇特的名字。”
在特里娜以沉默回应女精灵时,法玛在脑子里自顾自的吐槽道。
“明明奇特两个字改个顺序都好听点。”
特里娜有些不耐烦的挑了挑眉毛。
看着不耐烦的特里娜,洛斐笑了笑毫不在意,继续开口,“我弟弟那人就那样,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所以刚才的种种多多包涵啦。”
“……………………”
“你好歹回她一句啊你这个小姑娘。”
“你给我闭嘴。”
特里娜在脑子里朝法玛说道,“吵死了。”
“关于和你同行的人,你不必担心,他被传送到试炼之地去了,算是已经在解救你们朋友的路上了。”
“你们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目的?”
听特里娜这样问,洛斐微微一笑,“因为“看见”了,我的母后,什么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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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就出来打你喽!起床了——!再不起床,我就——”
我测!
我立马爬起来把手机闹铃关掉。
这种略带羞耻感的闹铃,效果是真的好。
我整理好被子穿好衣服鞋子,然后打开门走出暗压压的房间——轻手轻脚的。
不为什么,就因为在我的床旁边,隔着一排柜子,就是我父母的房间。
动静太大,就会吵醒他们。
不过我觉得我根本不用太担心这个,因为当我打理好一切,去摸自己空落落的口袋,就会开始烦恼今天一天的饭钱何去何从。
再次打开房间门,我会在柜子拐角那里站很久,想象着那个叫爸爸的人是何种姿态躺在床上,当我叫他时他又会是何种厌烦的眼神看着我。
我真的会站很久,直到觉得喘不过气,觉得学校在召唤我,我才会转过那个令人窒息的拐角,去要那点微不足道又不得不要的生活费。
我当然有亲切的人,那叫妈妈,不过每到这个时候,她总会侧躺着睡觉不吭声,我知道她肯定醒着。
有几次是她帮我要的生活费,我简直能高兴一整天,每天要面对两次的爸爸,她主动帮我减短到一次,真是太棒了。
叫爸爸的人,总会在我开口说给我钱后不耐烦的去扒拉他桌子上的裤子。有时候翻出五块钱,有时候翻出十块钱,不过有时候会多点,但还是会问我,要五块还是十块。
总之不可能再多了。
要完钱,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快步逃离那个压抑的房间,我终于可以去学校了。
不得不说,在经过转角时我总要刻意去大跨一步,因为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地上。
我不想搞清楚那是什么,我只知道踢到它声音会非常的大。大概是昨晚他们两个打架时碰翻的。
真是不够体谅,我明明起床不想吵醒他们,但他们打架吵架时却完全不顾及我。
算了。
“欸,梁枫,你嘴角上有血啊?”
我的同桌,在我到达教室座位后如此问我。
“嗯?嗯。”
我下意识的去擦了擦嘴角,但明明血已经硬了,那样擦只会生疼。
“没事,吃饭时候咬到的。”
不知为什么,我被选为了班长。这让我有了很多和同学交流和锻炼自己的机会。
所以即使爸爸妈妈他们一回家就会吵架,打架,我也觉得还行。
但他们有一段时间,却几乎不回来。
因为他们迷上了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