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作战,将黑暗笼罩在敌人的头顶。多田骏的解释如同春风化雨,让谷寿夫心中的疑虑烟消云散。他深知,八路军新近的武器装备,每一件都是棘手的对手,尤其是那火箭炮,其射速之快,威力之猛,让人不禁怀疑,山谷之中是否隐藏着一个炮兵旅的庞大编制。然而事实却是,那不过是区区一个火箭炮连,操作人员不过百人,却足以搅动风云。
面对这样的威胁,空军愿意挺身而出,用那些珍贵的飞机作为筹码,换取敌人手中的导弹,这份勇气和决心,让谷寿夫无话可说,只能报以满意的微笑。他转过身,目光穿过层层云雾,定格在远方的山谷,那里,即将成为战场,成为无数生命消逝的地方。
随着一声令下,大地仿佛被唤醒,一百多门大炮怒吼着,不同口径的炮口喷吐出火舌,发射药的烟雾如同巨龙腾空,炮弹如同漫天冰雹,倾盆而下。那可不是一个师的阵地,也不是一个团、一个连的坚守,仅仅是一个排的勇士,三五十颗年轻的心脏,在炮火中颤抖,却依然屹立不倒。
这一轮齐射,如同死神的低语,每一发炮弹都承载着终结的意味,它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死亡的轨迹,最终狠狠地砸在八路军的阵地上,那是丧钟在轰鸣,是历史车轮碾过的痕迹,也是无数英勇灵魂最后的挽歌。 在那片被硝烟与尘土笼罩的阵地上,人数之密集,仿佛比春日里繁花似锦的花园还要热闹两三倍,只是这份热闹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悲壮。
日军仿佛失去了理智,如同怒涛般的炮弹,在短短六十秒的生死瞬间,如同倾盆大雨般倾泻而下,整整一千枚炮弹怒吼着撕裂了天空,将阵地变成了火与铁的炼狱。这不再是战场上常见的“一枚炮弹一个坑”的规律,而是每隔两步便有一个新挖的“死亡之吻”,炮弹的密集程度令人窒息,大地在持续的轰鸣中颤抖,仿佛连天空都在为之战栗。
防炮洞内,八路军战士们紧贴着冰冷的石壁,耳边只剩下炮弹爆炸后的回音,如同万千蜜蜂在耳边轰鸣,大脑里只剩下嗡嗡的空白,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是对意志的极限考验。
前沿指挥所内,王怀宝的双眸几乎要跳出眼眶,他难以置信地低吼:“我的天,鬼子的炮弹是批发来的吗?这火力,简直是要用炮弹给我这阵地盖上一层厚厚的‘土被’啊!”他初时还对陈顾问的预判抱有疑虑,此刻却只能感慨,那预言不仅没错,反而精准得让人心惊。
“五排的兄弟们恐怕已经难以坚守,六排、七排,准备接防!”王怀宝暗自庆幸,多亏自己未雨绸缪,提前做好了应对之策。
团指挥所里,李云龙目光如炬,透过层层炮火烟尘,紧盯着那片几乎被炮火吞噬的阵地,嘴里喃喃自语:“娘的,甲种师团果然名不虚传,一百多门大炮齐发,还有那大口径的,至少是105毫米的巨炮,看那烟柱的高度,至少得有120毫米口径,不然哪能升得那么高?”他的判断得到了验证,日军此次倾巢而出,连压箱底的重型火炮都派上了用场,显然是决一死战的架势。
赵刚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满心忧虑:“老李,这么大的口径,咱们那些防炮洞能挺得住吗?”李云龙苦笑摇头:“这得看运气,万一炮弹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洞口,那可真就是活埋了,神仙也难救。”赵刚闻言,脸色更加难看,只能无奈地叹息。
他深知,这就是战争,一个残酷无情、瞬息万变的世界。在这里,前一刻还与你并肩作战的战友,下一刻就可能化为尘土。战争,从不是儿戏,它是用生命书写的悲壮史诗,是鲜血与泪水交织的残酷现实。
当最后一轮炮击结束,炮火逐渐延伸,日军的步兵如同潮水般发起了冲锋,那是对生存的最后挣扎,也是对死亡的无畏挑战。在这片被战火洗礼过的土地上,每一个生命都在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而战争的真相,也在这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