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们的防空导弹连,能否守护这片天空,让每一架敌机都成为坠落的流星?”李云龙的语气中,既有期待,也有决绝。他知道,这一战,不仅关乎独立团的存亡,更关乎整个抗战的希望。
在这一刻,两个不同编制的指挥官,通过无形的电波,紧紧相连,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用智慧与勇气,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篇章。 在紧绷的空气里,李云龙的眼神如同锋利的刀刃,他一字一顿,仿佛每个字都携带着千钧之力:“告诉我,我们的底牌何在?”言罢,他紧抿着唇,那双眸子仿佛能洞察一切,静静地等待着回应。
然而,现实的回答却像冬日里的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王站长的眉头拧成了结,无奈与苦涩交织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开口:“我们手头只有两个发射连,一次齐射,二十四枚导弹,意味着二十四个敌人的陨落。”
“那就在他们还未展翅之前,先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李云龙的语气中透露出急不可耐,他几乎要跳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比划着,仿佛真的要将那份急迫按在对方的鼻尖上。这法子,简单直接,不是吗?为何还有人看不清?
王站长苦笑,他深知李云龙的急切,却也不得不将现实的血淋淋展现:“确实可以先行出击,但只能两轮,两轮之后,我们的导弹库将空空如也。七十二枚导弹,除去上次保卫总部时,与日军空袭的二十架飞机较量,因一个小小的意外,消耗了二十二枚,如今仅剩五十枚,每一枚都是宝贝,用一枚就少一枚。”
这就像是一个巧妇,面对空荡荡的米缸,纵使手艺再好,也难以为继。王站长的话语中,透露着深深的无力感。
“够了!足够了!”李云龙猛地一挥拳,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击碎,“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先发射一波,让那些鬼子的飞机尝尝我们的厉害!”
在他的眼中,导弹不是冰冷的武器,而是能够立即改变战局的利器,留着它们,难道还能生出小导弹来吗?
“但是……”王站长面露难色,“我需要先向总部请示,一枚导弹的发射,都不是我们这个小小雷达站能够擅自决定的。即便是最基层的师部,也需要他们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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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听后,急得在原地打转,他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饿狼,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这帮人,怎么就不能爽快一点!等到敌人的炸弹落在我们头上,再后悔就晚了!”
通话结束后,李云龙的情绪如同脱缰的野马,他愤怒地咆哮着,仿佛要将胸中的不满全部倾泻而出:“赵刚,你这白面书生,怎么能如此优柔寡断?如此重要之地,怎能交由你这般犹豫不决之人来管?!”
话音未落,赵刚,那个被戏称为“白面秀才”的人,恰好走进了房间。他的脸上挂着淡然的微笑,仿佛对李云龙的怒火视而不见,那份从容,与室内的紧张气氛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战火纷飞的年代,每一秒都跳动着紧张而激烈的脉搏,言语的摩擦仿佛只是硝烟中的尘埃,微不足道。正当李云龙与某位战友的口角如同干涸河床上零星的火花,即将点燃一场无谓的争执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打断了这场未遂的风暴。
“老李,紧急消息!前沿的鹰眼——我们的观察哨,捕捉到了一抹不祥的阴影。”一名侦察兵满身尘土,眼神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焦虑,“日军,不是小股骚扰,而是一个完整的步兵大队,正如同乌云压境,预备着对我们的防线发起冲锋的号角。”
李云龙的脸色在那一刻凝固了,愤怒如同退潮的海水,迅速被冷静和理智的潮水所取代。他仿佛能听到远方的轰鸣,预见到即将到来的风暴——空中的死神与地面的钢铁洪流交织成的死亡乐章。
“飞机,它们将如秃鹫般盘旋,投下死亡之雨;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