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营的兵力,无异于以卵击石,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真是天要亡我?”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开始在空气中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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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陈浩,这个总能在关键时刻带来希望的青年,此刻却悠然自得地踱步至八仙桌旁,一屁股坐下,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小鬼子哪里来的诸葛孔明之才,能算出我们总部的迁徙轨迹?咱们这可是在迷雾中,跳舞他们连咱们的影子都摸不着!”
他的这番话,如同一缕春风,吹散了屋内的阴霾,副参谋长的眉头渐渐舒展,刘师长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来,是我多虑了。”
这一刻,信心与希望再次在每个人心中生根发芽,他们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难,只要心怀信念,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前进的脚步。
嘭嘭嘭,如同急促的鼓点,电讯科的勇士们在房门上敲响了神秘的节奏,携带着两份电报,如同携带着未知的命运。副参谋长轻巧地接过,一目十行后,仿佛传递烫手山芋般迅速转手,电报在众人手中接力,每张脸庞都逐渐凝聚起了深沉的乌云。
“嘿,诸位,这次又是什么风云突变的消息?”陈浩瞅着众人凝重的神色,心中的好奇如野草般疯长。
“你自己瞧瞧吧!”刘师长慷慨地将两份电报全盘托出,仿佛交付的是千斤重担。
电报里藏着相同的秘密——那些勇敢前往炸桥布雷的县大队区小队,竟遭遇了日军一支身份成谜的精锐之师的突袭。人员伤亡惨重,任务更是付诸东流。而这支神秘部队,极有可能正是七七二团先前歼灭的日军空降奇兵的同伙,且他们的空降并非单点行动,其他地区部队的消息尚未传来,但完成情况恐怕也不乐观。
陈浩恍然大悟,为何众人脸上的阴云如此厚重。桥梁未断,地雷未埋,日军的铁蹄将畅通无阻,原有的防线瞬间变得岌岌可危。七七二团的肩上,又平添了几分沉甸甸的责任。
副参谋长,这位天生的乐天派,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黑暗中的一点微光:“好消息嘛,就是那些空降恶魔并未从我们的背后偷袭,总部的危机暂时缓解。”
这一点,倒是与陈浩的预感不谋而合。但一想到七七二团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首长的脸色比锅底还黑,哪里还有半点笑意。
“七七二团,能挺住吗?”首长的问题,沉重得如同千斤巨石。
刘师长闻言,瞬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目光如炬,深思熟虑后才缓缓开口:“若是甲种师团的常规部队,我对七七二团有信心,毕竟他们半数已换装新装备,战斗力不可同日而语。但前提是,敌人仅限于情报中提及,被卡车运送的单一步兵联队。”
若是往常,刘师长的回答定会更加坚定无疑。但今时不同往日,日军的变化多端,令人措手不及。二十架轰炸机如同死神的镰刀,差点将总部夷为平地;五六十架运输机更是抛下了数以千计的空降兵,至少一个步兵大队的兵力,让整个战局更加扑朔迷离。 突袭大本营,沿途障碍皆成灰烬,不再是徒步征战的旧模样,而是上百钢铁巨兽——卡车轰鸣,组成的移动长城。
战术的棋盘上,每一步都跳跃着创新的火花,陈规旧习在此刻毫无意义,胆敢墨守成规者,必将陷入困境的漩涡。
指挥官的心中布满了多维的棋局,他沉吟:“我们不可孤注一掷,在七七二团的英勇阻击中,还需有后手布局。”于是,独立团的铁甲洪流中,一个坦克连被赋予了新的使命,疾驰增援七七二团。而他的话语未尽,又接连三道密令,如同三张坚固的盾牌,为万一的失败筑起最后的防线。
然而,最美好的愿景,莫过于这些保险措施永远沉睡在计划之中。
副参谋长眉头微蹙:“那特务团三营的情况,又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