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弹,在光学瞄准镜的指引下,轻盈地跃过两辆摩托的头顶,无情地撕开了前方卡车的伪装。车头,在那一刻,仿佛被烈焰吞噬,车门如同断线的风筝,远远飞去。车厢内,火焰肆虐,二十余名日军士兵,在那金属与火焰交织的风暴中,瞬间湮灭,他们的身影,被冲击波高高抛起,成为了这场战争最惨烈的注脚。 公路上,一幕惊心动魄的场景骤然上演。一辆装载着挎斗摩托的卡车,其上三名日本士兵尚未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爆炸瞬间迸射的金属残片夺去了生命。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几乎半个日军小队就这样被无情地抹去了存在。
日军队伍中弥漫着困惑与惊愕,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嘀咕:这究竟是何方神圣的火炮?八路军又从哪儿搞来了这等威力惊人的武器设伏?然而,容不得他们多想,时间也不允许他们沉浸在疑惑之中。
按照既定计划,剩余的三台T-80坦克如同冷酷的死神,逐一锁定了日军车队的目标,展开了猛烈的炮击。紧接着,第二辆、第三辆卡车步了第一辆的后尘,整个车身在爆炸的烈焰中化为乌有。车上的步兵连,连敌人的影子都没见着,就悲惨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他们虽不幸,却也算得上幸运,因为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人,还得在死亡之前饱受绝望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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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末尾的卡车同样未能幸免,整个车队被前后夹击,彻底陷入了绝境。中间的卡车上,士兵们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而绝望。
“快下车!快!快!”副驾驶座上的军官声嘶力竭地喊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远离这辆死亡之车。
坐在第四辆卡车副驾驶位置的山省太郎,亲眼目睹了前三辆卡车的悲惨遭遇,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位身经百战的军官,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他猛地推开车门,像一只受惊的野兽,连滚带爬地逃向公路下方的沟壑,那里似乎成了他唯一的避难所。
在一片慌乱之中,警卫人员仍不忘自己的职责:“保护将军!快保护将军!”
突然,黑暗的荒野中亮起了一道光芒,犹如洪荒巨兽猛然睁开了双眼,释放出令人心悸的光芒。一千二百五十马力的燃气轮机轰鸣起来,那声音如同巨兽在荒野中咆哮。重达四十六吨的T-80坦克,正是这片陆地上的霸主,无可匹敌的洪荒巨兽。 “难道……是八路军的钢铁巨兽?”山省太郎惊呼出声,心中的震撼如潮水般汹涌。尽管他位高权重,眼界开阔,对军械略知一二,却也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要知道,即便是最厚重的四式战车,也仅仅三十吨出头,而眼前的这怪物,分明有着四五十吨的惊人重量。重量,往往意味着火力——譬如那骇人的七十五毫米战车炮,足以让它在与北方强敌的对峙中占尽上风。然而,眼前这辆坦克的炮口,究竟藏着多少威力?一百毫米?甚至更多?可以肯定的是,自家军队的任何坦克,在其面前都将相形见绌。
卡车上的士兵们如流水般迅速撤离,但战争的脚步却从不曾停歇。荒野中,更多的坦克轰鸣着逼近,炮口一闪,又是一轮猛烈的轰击。那些未来得及逃脱的生命,连同他们的钢铁避难所,一同化作了夜空下的灿烂烟火。
通讯器中传来紧张的对话:“连长,这一炮下去,咱们可就连渣都不剩了,团长非得骂咱们不懂持家。”
“持家?哼,战场上何来持家之说。那些鬼子躲在卡车后面,早晚都得化为乌有。”孙德胜沉吟片刻,果断下令,“别想那么多,里面定有鬼子的大头目,用机枪解决他们,别让他们被坦克碾得连个全尸都不留,那样可不好向上面交代。”
“好嘞,就让小鬼子尝尝咱们的‘弹雨盛宴’!”
坦克之上,十二点七毫米与七点六二毫米的机枪各据一方,如同冷血的守护者。对付步兵,炮火显得过于奢侈,而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