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中佐眉头紧锁,试图在迷雾中寻找答案:“或许,这是八路军为重炮部队量身定制的精锐之师。正如我们第一军的山本一木大佐,不也倾尽心力,打造出了一支百人特战队吗?” 这是一项非同寻常的使命吗?”唯有如此诠释,方能驱散他心中的恐惧阴霾。
假若八路军的装备皆如此精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又何来战场上的风光?
还是趁早携壶遁去,乘舟归隐那遥远的岛国故乡吧。
高崎秀雄微闭双眸,缓缓扫视着两处战场的局势,击碎了下属编织的美梦泡沫:“不,我无法洞悉其中的奥秘,但我信赖我亲眼所见。与我们交战的八路军,其轻重火力的配备丝毫不逊色于皇军。他们之中,每五人便有一人持有冲锋枪。
在火力的猛烈程度上,已然超越了手持三八式步枪的大日本皇军。
这绝非偶然,我们不能存有任何侥幸的念头。应迅速通知其他作战部队,务必仔细观察,或许其他的八路军部队,也已配备了类似的武器。”
一盆冰凉刺骨的水猛地倾泻而下,将武田中佐从头淋到脚,即便不是严冬时节,他也忍不住浑身颤抖,仿佛置身于凛冽的寒风之中。
难道事实真是如此无解?面对装备更胜一筹的敌军,昔日轻松碾压对手的日子已成遥远的绝响,今后的征途注定布满荆棘,挑战重重。
就在这时,一个不祥的讯息如阴云般笼罩而来。
“报告长官,我方中队已濒临极限,中队长恳请即刻派遣援军!”
这请求太过急切,连电话线的铺设都等不及,是通讯兵气喘吁吁、不顾一切地奔回传达的。没有丝毫的遮掩,只求生存的渴望赤裸裸地展露无遗。
高崎秀雄立于高地,前线战况尽收眼底。
八路军凭借着强大的火力优势,如同破晓的洪流,势不可挡地冲破了防线。
而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手持三八大盖,刺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他们渴望遵循东亚战场的古老法则,以武士道之魂,与敌展开一场血腥的肉搏。
这曾是八路军惯用的战术,日军也总是欣然应战,双方在冷兵器的交锋中决定生死与胜负。
然而,这批八路军却似乎偏离了常规。
他们明明装备了刺刀的冲锋枪,却未选择近身搏斗,而是无情地扣动扳机,子弹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将皇军的战士一个个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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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百八十余人的步兵中队,此刻仍在顽强抵抗的,已不足三四十人,且这最后的防线也摇摇欲坠,濒临崩溃。
高崎秀雄怒不可遏,双眼圆睁,口中喷出愤怒的咒骂:“混蛋!无耻之徒!他们竟毫无武士道之心!”
战争,本就是一场毫无底线的较量,一切只为取敌首级。
谈及道德、武士道,岂不荒谬?
况且,日军亦非恪守道德的谦谦君子,他们也曾无视规则,发动毒气战、细菌战,残害无辜军民无数。
偏爱白刃战,不过是因日军士兵在白刃格斗上训练有素,加之体质强健。
相比之下,对手的训练相对薄弱, 在饥肠辘辘中坚持战斗的八路军勇士,于白刃相接的瞬间,竟能以一敌二,乃至以一敌三,仿佛战场上的天平为他们倾斜,这样的优势怎能不让他们心生欢喜,斗志昂扬?而对手一旦落败,便搬出道德大旗,那嘴脸,无疑是双标界的翘楚。
武田中佐与他那眼界相仿的上司同仇敌忾,对八路军所谓的“失德”嗤之以鼻,仿佛一群乌鸦认定了彼此的乌黑。然而,现实的重压让这群日军不得不正视——他们手中仅剩一支步兵中队与半壁机枪中队的残兵,若继续以当前的速率消耗,这防御恐怕只能是短暂的光环。
毕竟,他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