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
在他的带领下,日军士兵们也纷纷发出野性的咆哮,端着枪,如同潮水般涌向前方。就连那些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皇协军,也被这股狂热所感染,他们似乎看到了立功受奖的希望,于是,一个个挺直了腰板,端着枪,加入了这场看似毫无悬念的追击战。
这一幕,对于皇协军而言,无疑是难得的“高光时刻”。他们深知,面对区区十几个游击队员,自己这方人数众多,装备精良,简直就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局。这样的战斗,既无风险,又能抢功,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战争的理解,对于这些皇协军而言,或许从来就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学问。他们只知道,跟着队伍,乱打乱冲,只要能活着回来,就是胜利。在这场看似一边倒的追逐游戏中,他们正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英勇”篇章。 在那片被战火硝烟染灰的天空下,小鬼子们难道就没在脑海中闪过一丝疑虑,是否会踏入一场精心布置的伏击圈?然而,这样的念头对他们而言,更像是夜空中最不起眼的流星,一闪即逝,留下的只有对“战功”无尽的渴望。
他们并非全然盲目,只是那份对胜利的贪婪,让任何风险都显得微不足道。假若真有敌人胆敢伏击,那在他们眼中,不过是战功簿上又多添了几笔辉煌。毕竟,在这条蜿蜒的公路上,左侧的山峦看似连一片完整的树荫都难以提供,更别提藏匿一支足以构成威胁的队伍了——顶天了,也就二三百号人,还不够他们热身的呢!
难道,这些人天真地以为,仅凭二三百把大刀长矛,就能撼动他们钢铁般的防线?那些游击队员们,装备简陋得令人唏嘘,半数人手中握着的是从祖辈传下来的冷兵器,另一半虽有枪,却也是些老掉牙的货色,膛线早已磨得平滑如镜,子弹射出几十米后,就像是无头苍蝇般乱飞,准头全无。更何况,他们的弹药稀缺,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是一次奢侈的赌博,打不准,也就罢了,毕竟子弹本就稀少。
至于那些所谓的士兵,大多还是田间地头未曾放下锄头的农民,与训练有素的皇军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即便是皇协军,只要鼓起勇气,也能像驱赶羊群一般,将他们追得满山乱窜。回想起往昔下乡搜剿的日子,区区十几个皇军便能将五六十人的游击队逼得无处藏身,如今这场景,又怎会让他们心生畏惧?
村上少佐麾下的步兵大队,人数超过七百,再加上五百皇协军的助力,一支浩浩荡荡的超千人队伍,如同洪水般不可阻挡。第一、第三步兵大队分左右两翼,齐头并进,身后紧跟着联队的直属中队及炮兵中队,炮火连天,气势如虹。在他们眼中,无论是二三百人的游击队,还是一两千人的八路主力,都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不值一提。
“这些家伙,难道真把我们当成了任人宰割的唐僧肉?”村上少佐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而在另一边,冯建标穿着新靴子,脚步轻快,不知不觉间已冲到了队伍的最前端,与战友们拉开了距离。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密密麻麻的敌人,如同潮水般涌来,数量之多,是他前所未见的。这一刻,他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八路的主力团,真的能抵挡住这股汹涌的敌潮,将这些侵略者一一歼灭吗?
诸天,从亮剑开始的倒爷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