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靶心。
“是不是因为我那身黑大衣太耀眼,让鬼子误以为我是个大官?所以才独独挑中我?”陈浩自我调侃道,接着又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要是我处在他们的位置,最后一枪肯定留给敌人中最重要的家伙。刚才那一下,幸亏有我这防弹背心,不然那子弹可就直奔你胸口去了,咱俩都得玩完。”
李云龙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惊道:“这么说,你又救了我一命?”
“那是自然,你那防弹衣的级别可不如我这件,三八大盖一枪穿心不是闹着玩的。”陈浩拍了拍李云龙的肩膀,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算上这次,你已经欠我两条命了,下辈子和下下辈子都得给我打工还债了。”
李云龙闻言,先是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哈哈,那就再加上大下下辈子吧!要是还不够,咱们再商量!”"嘿,哥们儿,要不我把老婆打包送你,这诚意够震撼了吧?"陈浩嘴角一撇,戏谑中带着几分无奈。
"得了吧你,这玩笑开得。"李云龙白眼一翻,笑得比哭还难看。
说起李云龙的老婆,简直就是现实版的“薛定谔之妻”,存在与否,全凭想象,他却已慷慨“许配”多次,仿佛那未来之人已是他囊中之物。
陈浩心知肚明,那未来媳妇迟早会出现,但自己哪敢跟李云龙争这未卜的缘分?他暗暗记下了这笔“账”,打算将来李云龙大婚之日,好好调侃一番,让他也尝尝这“空头支票”的滋味。
两人虽相识不久,却已历经生死,那份并肩作战的情谊,比陈年老酒还醇厚,比多年老友更深刻。正因如此,李云龙才敢在李家坡那场风波中,不顾个人安危,为陈浩拍板定案。若真被上级问责,陈浩或许能一走了之,李云龙却得独自承担后果。
处理完身上的伤痛,陈浩换上整洁衣物,两人举杯对饮,仿佛刚才的风波从未发生。酒未过半,电话铃声突兀响起,打断了这份宁静。
李云龙接起电话,神色瞬间凝重:“是,旅长,我这不是想搞好关系嘛,那情况紧急,他也是急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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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解释后,电话转到了陈浩手中,旅长的关怀如春风拂面,只字不提违纪之事,温暖而含蓄。
李云龙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大旅长亲自发话,这事儿就算翻篇了。但赵刚的所作所为却让他怒火中烧,他猛地灌下一碗酒,重重拍桌:“那个书生气十足的赵刚,大学学的怕是‘告状学’,等他回来,我非得跟他好好理论一番,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陈浩对赵刚的迂腐同样不以为然,他可不愿被这样的“紧箍咒”束缚。若赵刚不改,他只能选择敬而远之,毕竟,生活已经够复杂,何必再添堵呢? 陈浩一饮而尽碗中烈酒,利落地翻身下炕,脚踏战靴,身披金丝软甲,外罩那件带着岁月痕迹的黑风衣,风度不减。“家务事,你俩自个儿解决。仗既已尘埃落定,我得找你们大当家聊聊。这批军火,你独吞不下,还得上头点头。”
李家坡一战,火箭弹如雨下,整整三百六十枚轰鸣天际。独立团虽占尽地利,李云龙却心知肚明,此番分红不奢望过多。
“AK-47的子弹消耗甚巨,怎么着也得分我五万发应急吧?”陈浩淡然一笑,伸出三根手指:“三万发,不过得拿山崎那把武士刀来交换。”他行事分明,公私分明,从不含糊。
“成交!”李云龙心中暗喜,若非陈浩开口,一万发子弹亦是奢望。
战士们迅速集结,驴车吱嘎作响,满载弹药,准备启程前往总部。临行前,李云龙送至村口,忽忆一事:“差点忘了,你的防弹套装还落在炕上呢。”
“虎子,快去取来。”陈浩却摆手制止了虎子的行动,“别麻烦了,那套装备就留给你吧。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