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同赌桌上决绝的赌徒,孤注一掷,却选择了一条更为理智的道路——撤退。这种当机立断的魄力,同样彰显了非凡的气度。
然而,命运弄人,山本一木未曾料到,这一撤,竟是与消灭陈浩这绝佳机遇的擦肩而过。他更未预见,今日这一念之差,将如何沉重地影响战局,让日军未来付出难以估量的惨痛代价。
世间无后悔之药,待山本一木事后回想,遗憾与懊悔已无处寻觅,只能成为他心中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痕。
"岂止是主力团,简直是膨胀的面团,指挥之拙劣,犹如蠢象踏舞。区区日军小队,竟能让一整团人马趴窝,如此团长,喂马料尚嫌奢侈!
大夏湾的指挥中枢内,副帅震怒,拍案而起,夜里的战火喧嚣至今余音绕梁,各方战报已如山积。
杨村驻防的独立团,遭遇日军微弱之流,竟溃如潮水,精锐一营,化为乌有,仅余孤连残喘,而敌影未现,颜面扫地。若非天降奇兵,一记火箭炮轰鸣,揭开战局迷雾,恐怕独立团至今不识日军真容。
更为荒诞者,千余精锐束手无策之敌,竟被两位英雄孤身挫败,此等对比,令人啼笑皆非,副帅只觉颜面扫地,耻于启齿。
'司令,息怒为上,幸有李云龙之勇,昨夜独闯龙潭,以一己之力,戏耍倭寇二三十,连陈浩将军亦赞不绝口。' 一旁,一二九师刘师长柔声劝慰,身为李云龙头领,他的话语似有魔力,平息了部分怒火。
提及李云龙,副帅面色稍霁,关切之情溢于言表:'那小子现今如何?'
刘师长顺势而为,赞语连连:'医官言其昨夜受寒气侵扰,正静养中。更有一奇,子弹擦肩,幸而挂于胸前的手榴弹化解危机,命悬一线,却也福大命大。'
此言入耳,副帅心中暗自盘算,李云龙虽曾违令,但战功赫赫,此番又为八路挽回颜面,撤销处分,召回麾下,正合时宜。适才询问,实则已存此念。" 独立团的命运岂能轻易被击溃?是时候换上一员能够力挽狂澜的猛将担任团长之职了。嘿,提起那个家伙,上次挨了批,后来被发配到了哪里?哦,边陲的被服小厂里当起了“针线活”的老大,真是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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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去,把李云龙给我从被服厂的绣花针下拉出来,他属于战场的风云,而非织机的经纬。让他重拾利剑,挂帅独立团!”我下令通讯员即刻行动。
副总指挥则沉浸在桌面上的战利品中,细细把玩——一顶低调却坚韧的头盔,一把自敌尸旁掠夺的美式冲锋枪,它们静静诉说着战斗的激烈。
“苏专家,对这把枪有何高见?”我转头询问身旁的苏玉芝,这位刚从海外归来的枪械大师,她曾留学美国,现受邀助力黄崖洞兵工厂的武器革新,对枪械的了解深入骨髓。
苏玉芝轻抚枪身,从容不迫:“此乃德国MP38冲锋枪,九毫米口径,射程可达二百米,载弹三十二发,实为战场上的利器。试想,若敌军百人皆装备此枪,加之精良训练,我八路军一营之力,恐难正面抗衡。”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在美国八载熏陶的直率,毫不避讳地指出了八路军装备上的短板。她深知,我军一团之中,轻机枪不过十数,重机枪更是稀少,即便集中使用,面对敌军如此火力,亦难逃被动。独立团之败,她虽觉惋惜,却也理性分析。
更令苏玉芝心生好奇的是,有传言称两人仅凭一门火箭炮,便击溃了装备相仿的五十余名敌军,这等战绩,在她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
然而,老总我心中不愿再多提独立团之痛,一团之众竟被小股敌人击溃,伤亡惨重,无论敌手何器,皆非败之借口。但这款德国造枪械的出现,无疑为我们敲响了警钟,提示我们日军虽未大规模配备此类武器,但其威胁不容忽视。 在一个机械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