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
赵明光:……总觉得陆长州在炫耀。
陆家需要拜年的也不多,陆长州跟着,没有人为难的。
倒是走到吕家,吕团长把自己女儿叫出来。
是梁春宜见过的人,那个她刚到西北出去洗澡,一见到陆长州就要挑战,结果偷袭陆长州不成反被他送去部队处罚的吕胜男。
“胜男,给长洲道歉!”
吕团长一脸严肃斥责吕胜男。
“对不起。”吕胜男脸上还带着桀骜不驯,但在吕团长严厉的目光下,还是乖乖低头道歉,她还转过头和梁春宜道歉。
梁春宜没说话,只看着陆长州,让他处理。
陆长州没看吕胜男,他和吕团长说:“吕叔叔,她该道歉的不是我,而是部队。部队培养她,是让她保家卫国,不是让她出来随便找人挑战偷袭的。”
他一字一句说着,没有任何怒气,只是平铺直叙,但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子,在吕家父女脸上反复刮着。
“是我没教育好她。”
陆长州摆手:“吕叔叔,道歉就不必了,年礼我放下了,您怎么教育女儿我们不插手。”
说完他拉着梁春宜就走。
就是道歉,陆长州也不想接受。
要挑战就在部队大比上光明正大挑战,吕胜男突然偷袭,根本不管他旁边没受过训练的梁春宜和陆大姑会不会受伤,这触到陆长州逆鳞了。
“你就这样走了,不怕得罪人?”
梁春宜偷偷看一眼身后脸上难看的吕家父女说。
“如果想道歉,事情发生的第二天就来了。过去那么久才来道歉,本身就没诚意。”
陆长州声音冷冷地说:“我刚刚说那么多,已经给过面子了。就算得罪了也没事,他们不敢做什么。”
这是陆长州身为陆家人的底气。
“你也不用怕得罪人。”陆长州捏捏梁春宜的手说:“我和我爸那么努力在前方战斗,除了保家卫国,有一点就是为了让家人在后方能挺直腰杆生活。”
梁春宜第一次听他说这些,她愣愣看着他,只觉得心里突然一股暖流流了进去,让她全身都跟着发热。
“嗯。”
一个上午,陆长州和梁春宜就拜访完了所有陆家交好的人家。
下午李红岩带着几个朋友来找陆长州,硬拉着他要出去。
“过年前你说家里事多,除夕你要陪孩子,大年初一年都拜完了,你总有空了吧?一句话,走不走?”
陆长州刚想张嘴说话,梁春宜就推了他一把。
“今天家里人多,有人看孩子,你和红岩出去吧。你那么久没回来了,红岩他们肯定想和你叙叙旧。”
梁春宜推着他:“家里今天真不需要你,快去吧。”
李红岩朝梁春宜竖大拇指:“还是嫂子明白!”
陆长州轻握住梁春宜的手腕,让她不用推了:“好。”
然后他朝李红岩一招手:“走吧。”
一群二十几岁的年轻男人,嘻嘻哈哈勾肩搭背,跟上了陆长州的脚步。
梁春宜看到李红岩用力一扑去勾陆长州的肩膀,另一半还有个男人要搭他肩膀。
他个子很高,被扑得身子往前倾了下,手快狠准地甩开李红岩和另一个男人的手。
但没人在意,大家又嬉闹着扑上去,梁春宜好像看到了他们少年时的意气风发。
*
“陆哥,你和我们说说呗,之前你不是不愿意结婚吗?怎么现在和嫂子感情这么好了?”
“去去去!嫂子人漂亮,性格又好,陆哥喜欢不是很正常!”李红岩站出来说。
就梁春宜让陆长州给他们家送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