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流听到两个小士兵的对话,若有所思地抬头向山边望去。
他心里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他拽了拽君见的衣袖,神秘兮兮:“君见,我跟你说,我刚才看到王爷和楚小将军向后山走去了。”
君见不咸不淡地回:“恩!”
“恩?你就不好奇地问问,他们干什么去了吗?”飞流跟这个闷葫芦有点急。
“他们干什么去了?”君见喘了一口气:“我也不好奇!”
“你!”飞流不说出来他心里难受,他拽着君见的袖子:“我跟你说,看到山上那金灿灿的光源了吗?我敢肯定,王爷和楚小将军没干好事!”
说完飞流捂住张大的嘴巴,做惊恐状:“你说,他们俩不会有什么私情吧?王爷这么大岁数了从不对女色上心,他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一道阴鸷的声音在飞流和君见身后响起。
飞流痛苦转身,跪倒在地:“怪不得王爷您能当上战神!连老天爷都为您下流星雨!”
楚怀瑾站在盛煜夜背后,笑得花枝乱颤,这个飞流话是真多,还敢背后议论他家王爷性取向,这回有他好果子吃喽!
盛煜夜斜睥了飞流一眼:“你去领三十军棍,君见领二十军棍,罚你们俩清理军营的茅房一个月!”
撂下这句话,他负手转身就大步离开,还不忘冷冷地对着楚怀瑾喊道:“跟上!”
盛煜夜离开后,君见哭丧着脸:“就跟你说了,我不想听,你非说,还得跟你一起挨罚,真倒霉!”
飞流揉完了屁股,又打了一下嘴巴,前两日那十军棍还没好利索,这嘴怎么这么欠呢?
再说了王爷怎么就这么快回来了呢?
楚怀瑾跟着盛煜夜的身后向营帐走去,她嬉笑道:“王爷,您还敢让属下跟上啊?就不怕军中再传您的流言蜚语?”
她刚才可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飞流是说他家王爷要断袖,而那个不幸的目标正是她自己。
盛煜夜冷笑一声,转过身来。
楚怀瑾没想到他突然转身,顿时脚下没有刹车,瞬间撞入了他的胸膛里。
揉着被磕疼的鼻尖,楚怀瑾蹙着秀眉埋怨地看向他。
盛煜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问:“怎么?楚小将军害怕这样的谣言吗?”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尾音像是藏了钩子,带着一丝性感,缱绻入耳。
楚怀瑾忘记了鼻子疼,被他撩的神志不清,轻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
盛煜夜轻声性感地笑了一下,抬起手突然摸了一把她硬邦邦的胸膛:“不过,让你失望了,本王对你这种平胸的汉子没有兴趣。”
“把你的鼻血擦擦,别对本王的目的那么赤裸裸!”
说完盛煜夜转身就向营帐走去,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勾魂的弧度。
楚怀瑾气得抹了一把鼻,大喊道:“本小爷是刚刚被你撞的流鼻血,谁对你个大冰山目的不纯啊!”
再说了,她有胸好吗?只不过被布条缠住了,要是打开,这个大大的程度吓晕他!
不过他刚才是不是摸了自己?这在古代不算是流氓吗?不得拉他去浸猪笼?
哼!不跟这种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男人一般见识,她还有好玩的事没办呢!
楚怀瑾转身,向楚怀远的营帐走去。
她进去的时候楚怀远正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他被楚景云抽的皮开肉绽,那叫一个惨。
就是给他留了一口气的程度。这会他的侍卫又死了,没人伺候他脱了破烂衣服。
他只能趴在床上硬挺着。
楚怀瑾进来的时候,装的满脸惋惜:“呦,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