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老夫带路。”
三人来到了御花园的厢房。
裘太师扶着圣人落座,杨暮客堵在门口。
“大可道长为何如此?”裘太师面无表情地问。
杨暮客也无外面那般轻佻模样,“贫道修心,心不宁则气不顺,气不顺则道不通。”
“这是人主。您只因修心便袭击人主,此大罪,你欲如何承担?”
赵蔽听了裘太师的话咬牙切齿地看着杨暮客。
杨暮客被对着门外阳光微笑,一口白牙森森,“人主瞧见我家姐姿容绝世,动了歪心。他既动了歪心,便有人揣摩圣心。最近在鸿胪寺别苑外头,打听我家之事的人越来越多。这里有多少事赵蔽差遣的,他敢言明么?”
赵蔽动了动嘴皮子。没吱声。
裘太师转头看向了圣人,圣人那日受惊后不近女色,这是他亲眼所见。怎又能做出如此出格举动?
“忍一时越想越气……贫道眼中的规矩非是尔等守着的规矩。贫道可以依着尔等规矩老老实实地行事,但尔等也莫要欺人太甚。赵蔽你这大宝之位来路不正。你若自己心里没数,那贫道就把这层虚假揭开给你看。”
裘太师凝重地说,“大可道长……慎言……”
杨暮客摇了摇头,“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这一张白纸由着你们书画。但总有那么几笔可能不合心意,裘太师你想如何改?你改不得。贫道来改!”
暮客紫明